我连忙抱住平媛媛,抬起手,轻轻地拍着平媛媛的后背,由着平媛媛她把眼泪鼻涕都抹在我胸前。
平媛媛痛痛快快的哭了一气,终于安静了下来,仰脸望向我。
我正目不转睛的看着她,那眼神里充满关切和柔情,她的声音不由得哑了:“恒远,我没吓到你吧?”
我摇摇头,忍不住低下头去吻她梨花带雨的脸颊和微微吞吐着气息的樱唇。
平媛媛嘴里嗫嚅着:“恒远,不要……”但她心里并没有拒绝我的意思,手也没有推开我,而且慢慢闭上了眼睛。
见平媛媛没有推开我的意思,而且还闭上了眼睛,我受到了鼓舞,再次把厚重的嘴唇盖在平媛媛娇艳性感的红唇上……
在我热烈的拥抱和亲吻下,平媛媛瘫软了,她“啊”的一声,发出一声短促的呻吟,随之推开我,有气无力地说:“这里不行,去我家吧……”
说完,也不管我同意,她坐在了驾驶座上,并转动钥匙,启动了车子。
白色本田雅阁在空旷的街道上疾驶着。
起风了,法国梧桐的叶子争先恐后地飘扬下来,不停地落在车前挡上,但只是短暂地停留了一下,就又随风而去了。
平媛媛疯狂地开着车,抢着路口的黄灯。
我坐在副驾驶上,还在品味着口中的余香和那实实在在的手感……
大约开了二十分钟,平媛媛把车开到一个叫“豫园”的高档住宅小区,小区的绿化还没完工,好多房子都还没有入住,因此非常幽静。
平媛媛熟练地把车开进车库,挽着我走了出来。
电梯在等着我们,电梯的门一关上,我们就疯狂地粘在了一起……
我忽然发现,电梯的上方有个摄像头正对着我们,摄像头的红灯亮着,显然正在工作,就嘴里呜呜地指给平媛媛看。
平媛媛转回头看了一眼说:“就是要做给他们看!”说完,又勾住了我的脖子……
电梯到了二十六层,平媛媛和我像个连体婴儿一样拖拉着从电梯里走出来,我们都是脸色潮红,步履蹒跚。
平媛媛打开了房门,拉着我的手进入了房间。
进入房间后,平媛媛随手关上房门,却没有开灯,转身就又抱住了我,紧紧咬住了我的下巴……
窗外,不知何时已经飘起了雨,这是一场及时雨。晚报上说,这座城市已经五十六天没下过一滴雨了,创了五十多年来的历史记录。
雨先是一点一点,若有若无。接着风大起来,那雨点虽不密集,却硬生生地砸下来,很有力度。浮躁的地面上就腾起了土气,仿佛是一块风干了的海绵,一下子就把这秋雨吸进了体内。这大地太干涸了,它盼望这场甘霖好久了。
雨滴渐渐密集起来,一切都变得湿漉漉的,城市的夜景像一副被淋湿的油画,模模糊糊,水乳交融。地上已经有了积水,那雨水像无数条小蛇,扭动着身子向低洼的地方流动。雨突然大起来,密集的雨滴劈头盖脸砸下来,被夜风疯狂地甩在窗户上,如擂响了出击的战鼓,大地一片欢腾……
一夜缠绵,第二天起床后,我恋恋不舍地告辞平媛媛回到了宾馆,等乔冰和谢瑞林过来后,会同史玉祥和赵大可两人与乔冰和谢瑞林他们一起吃早点,吃完早点后在乔冰和谢瑞林两人的陪同下继续调研。
这次,我们没再下乡镇,就在县城的几所学校调研。
一天的调研结束后,我们离开河阳县,来到了大谷县。
在大谷工作两天,第三天下午,我们就结束全部工作返回到益阳。
其他两组的调研工作也都已经结束,因此,回到局里后,我主持召开了全科人员会议,对下乡调研情况进行了汇总,并让赵大可写出一份书面总结,第二天上报给局长夏冰和分管副局长崔学民。
安排完所有工作之后,我回到自己的办公室,走到饮水机前倒了一杯水,然后拿起报刊架上的益阳日报,一边喝水一边看报纸。
快下班时,我接到了赵珊珊的电话:“张大科长下班后能不能到我办公室一趟?我有事向你请示。”
我笑道:“什么事神神秘秘的?电话里不可以请示?”
赵珊珊说:“领导是不是感觉来我办公室有失身份?如果是这样的话,我还是去领导办公室当着领导面请示吧。”
我忙道:“行了,赵姐,你就别埋汰我了,什么领导不领导的,下班后我去你办公室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