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足饭饱,李群和周士余又提出到楼上的卡拉ok包厢里唱歌.
我不好扫他们的兴,只得随他们来到楼上的包厢。
包厢里灯光很暗,周士余和李群都喝得有点高了,抱着两个年轻妹子在角落里乱啃,我有些尴尬,只得独自点了首《小芳》唱了起来:
村里有个姑娘叫小芳,长得好看又善良。
一双美丽的大眼睛,辫子粗又长。
在回城之前的那个晚上,你和我来到小河旁,从没流过的泪水,随着小河淌,谢谢你给我的爱。
今生今世我不忘怀,谢谢你给我的温柔,伴我度过那个年代。
多少次我回回头看看走过的路,衷心祝福你善良的姑娘。
多少次我回回头看看走过的路,你站在小村旁。
我的歌喉相当不错,大学的时候每次文娱晚会都是压轴表演,用大学女友江燕的话说,我极具磁性的男中音吹开了无数女生的心扉,其中就包括她,我唱到一半,眼神突然和薛璐那会说话的眼睛撞到一起,薛璐的眼神有些迷离,说不出的勾人。
我心底没来由地一颤,有些慌乱地放下麦克风,独自跑到了包厢外的阳台上,点了一根烟,望着天上的星星,心绪十分杂乱。
“我就这么让你讨厌吗?一看到我就躲。”身后的人站得很近,吐气如兰,随着她的话语,一股暖暖的呼吸吹在段雨的耳朵上,弄得我的耳朵痒痒的。
我不用回头也能猜到,来的一定是薛璐那个极品少妇,连忙面红耳赤地闪到一边,拉开和她之间的距离,转过头看着满脸幽怨的薛璐,木呐地张了张嘴却一句话也没能说出来。
“我知道,你一定和那些臭男人一样,认为我是人尽可夫的贱货,对不对?”薛璐脸色一变,面若寒霜地问道。
“不!不!绝……绝对没有!我……我只是不知道……不知道该如何和女人相处,尤其是象你……你这样让人心动的女人。真的!”我手足无措地慌忙解释道。
薛璐凝视了我一会,幽幽地叹了一口气感叹道:“哎!有的人你天天在一起却注定一辈子是熟悉的陌生人,有的人你只看了他一眼却象是认识了一辈子,我也不知道怎么搞的?第一眼看到你就觉得很亲近,很让人信任,可能是因为你太象他了吧。”
薛璐边说边从钱包里拿出一张照片递给我。
照片有些陈旧,也许是因为经常拿出来看的缘故,边角已经起了毛边。
照片是少女时的薛璐和一个与我有七八分相似的年轻男子的合影,照片中的薛璐笑得十分灿烂,年轻男子则十分深情地望着她,两人十指紧扣,十分亲密。
“这个男孩子是你以前的恋人吗?还真的有点象我呢,他现在在哪里呢?”我好奇地问道。
薛璐并没有马上回答我,而是叹了一口气,仰望着星空,仿佛在回忆什么,眼中隐约有晶莹的泪光闪动,过了良久,她轻轻擦去眼角的泪珠,幽幽地叹了一口气说道:“你愿意听我讲一个故事吗?”
我点了点头,道:“好啊。”
薛璐冲我风情一笑,打开了话匣子。
照片中的年轻男子叫刘方学,从小和薛璐一起长大,青梅竹马,两小无猜,两人感情很好,父辈也有意撮合他们,然而,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薛璐的父亲突然得了重病,需要一大笔钱治病,为了救父亲,薛璐嫁给了当地一个开矿的老板,那年她只有十六岁。
刘方学知道后伤心欲绝,一人跑到深圳打工,到深圳后不久就出车祸离开了人世,而薛璐嫁的这个开矿的老板在婚后不久也得了一种怪病,没过两年就死了,薛璐只好独自撑起丈夫的家业,和那些好色的官员周旋,不知道时候,外边开始传,薛璐是白虎精转世,凡是和她沾上的男人都没有好下场,所以尽管那些男人都垂涎于她的美色,却不敢真正和她发生关系。
我看着哭得如雨后芙蓉般的薛璐,心中的柔软处再次颤动了一下,赶紧扭过头去。
“能借你的肩膀给我靠一下吗?我真的好累!”薛璐幽幽地靠了过来,伴随着一股别样的体香,让我有些迷醉。
薛璐的的眼泪已将我的肩膀全部打湿,我本来想说两句安慰的话,可是此时无声胜有声,说话就会破坏了气氛,我们默默地相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