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道:“她敢。”边说边抓过衣服开始穿衣服。
夏冰咯咯笑道:“看起来男人都嘴硬,你也不例外。”
我笑着说道:“也有例外的,比如我。”
说话间,我穿好了衣服,回头又亲了夏冰额头一下,才转身向门外走去。
就在我转身准备离开的时候,夏冰再次叫住了我:“恒远,等一下。”
我回头冲夏冰邪恶一笑,道:“怎么?舍不得让我走?”
夏冰“呸”了声,道:“德行,谁舍不不得你走了,我想知道,论文帮我修改完了?”
得知夏冰是因为论文的事才叫住的自己,心头不由升起一缕失望,道:“已经修改完了,明天我就交给马主任。”
夏冰道:“你不是清江师范学院毕业的吗?”
我道:“是的。”
夏冰道:“既然你是清江师范学院毕业的,清江师范学院的杜培佑教授你应该非常熟悉吧。”
我道:“还行吧。”
夏冰道:“既然这样,论文你就别交给马红春了,抽时间,你去清江师范学院一趟,直接把论文直接交给杜培佑教授,他是我的指导老师。”
得知杜培佑教授是夏冰的指导老师,我忍不住笑了。
夏冰不解地扫了我一眼,道:“你笑什么?”
我道:“你说你指导导师是哲学系的杜教授?”
夏冰道:“是的?怎么了?”
我笑着说道:“杜教授是我的老师。”
上大学时,我和杜培佑教授两人不仅是师生,而且还是一对无有尊卑的忘年交,尤其是在棋盘上厮杀时,更是形同兄弟、朋友。
我刚入清江师范学院读书时,杜培佑老师还只是教育管理系系一名年轻讲师。师生不在一系,自然交道不多,相互也无缘认识。
直到大一第一学期快结束时,我们才相识。
我们相识于一场象棋赛。
大一第一学期结束时,学院团委组织新年文体比赛,我与杜教授两人双双杀入象棋赛决赛,这才开始相熟。
杜培佑老师与我的冠亚军大战,断断续续杀了将近一个星期,最后才分出伯仲,杜培佑老师只是略微占优,而且还有人说是我暗中放水所致。
这样的结果,却让一向自视球艺精湛的杜培佑老师大为恼火。
此后一段时间,每天晚饭之后,或是星期天、节假日,杜培佑老师便找上学生宿舍,誓与我比高低,在相互切磋中,我们成了忘年交。
……
伊丽莎白.东岸是新开发的小区,住的人还不是很多,而且我从夏冰家出来的时候,已经快十一点了,小区大门口一辆出租车都没有,摩的也没有。
无奈,我只好沿着新修的马路步行向滨河东路走去。
滨河东路是直通市区的城市主干道,一天二十小时车水马龙,等到出租车一定不成问题。
伊丽莎白.东岸和滨河东路之间有一条小河。
路过小河边时,从河堤下面突然传来“啊”的一声尖叫,那声音拖的很长,却又很飘渺,听起来甚是恐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