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宁,今天夫人为什么没来上班?”
今天季承晏一大早进办公室,路过柳唯伊办公桌的时候,没有看见她的人影,便招手把司宁叫了过去。
“总裁,我不知道……”司宁无奈地摇头。
他又不是夫人的跟班,又怎么会知道夫人为什么没来上班。
闻言,季承晏抿紧了殷红的薄唇,掏出手机给柳唯伊打电话,可对方就是不肯接电话。
“该死的女人!”季承晏低咒了一声,将手机丢在了自己的办公桌上,吩咐司宁。
“你去查下夫人是不是出事了,查清楚了马上告诉我。”
柳唯伊那个女人看待柳氏集团比看待他还重,她不会无缘无故不来上班,除非出了状况。
“是,总裁。”司宁不敢耽搁,立即去查,没一会儿,他便把查到消息告诉了季承晏。
“总裁,夫人双手被李冬卉烫伤了。”
“怎么回事?”
一听到柳唯伊被烫伤了,季承晏的一颗心顿时被提了起来,冷声怒喝司宁。
李冬卉那个该死的老女人竟敢对他的女人下手!
随后,司宁把实情说了一遍,更加让季承晏痛恨不已。
“去查李冬卉那个老女人在哪!”
季承晏咬牙切齿地冲司宁低吼了一声,细长的桃花眼中充斥着浓烈的杀意。
他都舍不得伤柳唯伊那个女人一根头发,李冬卉那个该死的老女人却将柳唯伊烫伤了!
他老婆那么娇嫩的肌肤,被烫伤了该有多疼!他光想想就觉得无比的疼!
“总裁,不用去查了,我已经让人查清楚了,李冬卉昨天被宏文伯打得流产住院了。”
司宁办事从来没有让季承晏失望过。
“流产住院了啊!”
闻言,季承晏露出一抹残酷嗜血的冷笑,招手让司宁靠近他的身边。
“司宁,你去……”
待司宁弯腰听候自己的吩咐,季承晏在他耳朵边小声地吩咐着。
“好,总裁,我马上找人去办。”
季承晏吩咐完后,司宁立即出去办事了。
季承晏则是冷笑地端坐在皮椅中,手里拿着钢笔在把玩,殷红的薄唇扯出一抹非常邪佞的弧度。
谁都不能欺负他女人!凡是欺负他女人的人,他都要对方付出极为惨痛的代价!
司宁背地里干过不少黑暗的事,所以这次季承晏的吩咐对他来说早已是驾轻就熟。
他派人把李冬卉秘密从医院里弄了出来,然后找了个医术高超的黑市医生,取走了李冬卉的一只肾,然后让医生缝合了伤口,再叫人秘密把李冬卉送回医院去。
李冬卉清醒过来后,觉得自己腰侧处好痛,便摇铃叫了医生进来。
经过一番检查后,医生告诉李冬卉,她刚被人取走了一只肾。
“是不是你们收了宏文伯的钱,把我的肾给取走的?”
闻言,李冬卉原本惨白的脸色变得更白了,虚弱无比地冲主治医师嘶哑地尖叫着。
能对她下此狠手的人一定是宏文伯那个畜生,除了他,没有谁会那么想要他的命!
“柳夫人,我们这里正当的医院,不会做摘人器官的非法买卖,请你不要胡说,诽谤我们医院的名誉。”
主治医生听了很生气,忙反驳了李冬卉的话。
“一定是……你们……你们伙同宏文伯那个畜生来加害我!”
李冬卉一喘气就痛得要死,不过她还是一口咬定她的一只肾是医院伙同宏文伯干的。
主治医生见李冬卉说不通,也懒得理她了,给李冬卉打了一针镇静剂,便带着护士出了李冬卉的病房,去其他病房查房去了。
“好,我知道了。”
柳唯伊接到了自己花钱雇佣的人传来的消息,柳眉微蹙,挂断了电话。
她还没有开始行动呢,李冬卉好端端地怎么会被人突然摘走了一只肾呢?
这里面……
倏地,柳唯伊想到了这事最有可能是谁做的了。
这种变态狠辣的事情,也只有季承晏那个混蛋才做得出来!
柳唯伊立即拨打了季承晏的电话,在等待的过程中,她的柳眉一直是微蹙着的。
“老婆,你终于肯接我电话了!”
很快,电话被季承晏接通了,隔着手机,柳唯伊能感觉到他话里的兴奋。
“季承晏,我不跟你拐弯抹角,我只问你一句,李冬卉的一只肾是不是你派人摘的?”
柳唯伊抬头凝望着窗外阴沉沉的天色,声音十分的冰冷。
她跟他说了无数遍不要插手她报仇的事情,可这个该死的混蛋就是不听,还时不时地擅自做主打乱她的复仇计划!
“是我做的。”
季承晏不但没否认,反而很大方地承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