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对不对?是你伙同司徒爵来陷害我对不对!”
宏文伯清醒过来知道自己断了一只左手,怎么也接受不了这一事实,不断地乱发脾气,把过错全怪在了别人的身上,弄得进房查看他病情的医生和护士全都糟了殃。
如今看到了柳唯伊,宏文伯更是怨愤难平,把自己臆想的猜测全怪到了柳唯伊的身上,即使他的猜测已经接近了事实的真相。
“宏总,我没有和司徒先生合伙来害你啊,司徒先生我根本不认识。”柳唯伊立即装出一副非常委屈的样子,喊冤。
“我那天帮助宏总逃跑的时候被那些劫匪打伤了,后来昏迷了什么都不知道,今天才无意间从一个护士的口里听说您住院了,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宏文伯,这件事是我一手策划的,可你根本没有证据,只会把陷害你的人往季承晏那想。
“哼,别以为你装无辜就可以让我相信你的话!”宏文伯阴狠地冷笑,眼睛血红一片,且瞪得大大的,好像要吃人一样。
“你单独和司徒爵留下来说过话,我问你的时候,你又吞吞吐吐的,足见你们两个在密谋怎么害我!”
“宏总,你真误会我了,我和司徒先生素不相识,就算我有对你不利的想法,他也不会帮我的。”柳唯伊垂下了眼,声音越发的委屈倔强。
“我跟宏总保证,我没有害宏总的心思,如果我真的有心害你,那天就不会宁愿自己受伤,也要帮助您逃跑了,您说是不是?”
她这一枪不能白挨,至少要让宏文伯对她彻底消除疑心。
“也许你用了苦肉计来欺骗我!”宏文伯疑心病十分的重,任凭柳唯伊怎么说,他都不愿意相信。
“宏总,如果你要这么看我,认为我用了苦肉计来博取你的信任,那我也无话可说了。”
柳唯伊霍然抬头看着暴躁异常的宏文伯,勾魂的媚眼里已经蓄满了屈辱的晶莹泪水。
“我不知道宏总是怎么想我这个人的,对,没错,我和季承晏之间有着包养和被包养的关系,可他做的事情从来没告诉我,我根本不知道他对宏总您做了什么,也许你会说我又在撒谎骗你,可我说的字字句句都是真的,唯伊学姐是我所敬仰的学姐,她深爱的丈夫,我一定会替她好好保护,正如这次一样。”
柳唯伊将这话说得感人肺腑,一方面把自己摘得干干净净,让宏文伯去怀疑季承晏,另一方面,隐隐表露着她对宏文伯的忠心,以及那一点若有似无的情愫。
宏文伯暴躁归暴躁,可理智还在啊,听柳唯伊这么说以后,他心念一动,突然反问。
“你……喜欢我?”
不管这个下贱的女人说的是真的还是假的,倘若能利用的话,他一定利用她来对付季承晏。
“我……不敢,你是唯伊学姐的丈夫。”
闻言,柳唯伊就像是受惊的小鹿一样,忙慌乱地摇头,复又低下头去,低低地啜泣着。
宏文伯,你也未免太往自己的脸上贴金了,就凭你现在的那副鬼德性,谁会喜欢你!
“这么说你是喜欢我了,董薇?”宏文伯阴险地眯起了眼,故意放柔了声音再问了一遍。
这个贱人眼光倒是不错,能看上他,那是她的造化!
“我……我……我……”柳唯伊咬紧了红唇,结巴地故意说不出话来。
“过来,董薇。”
见柳唯伊把头垂得低低的,宏文伯自大地认为柳唯伊这是害羞了,在心中不屑地冷笑一声后,他对柳唯伊伸出了他的右手,一改之前暴躁怒吼的狰狞模样,温情脉脉地开口。
“你是唯伊的学妹,照理说我应该好好地照顾你,不该去怀疑你接近我的目的,可季承晏一直在陷害我,想要我去死,弄得我脾气很暴躁,不止一次迁怒了你,如果我早知道你对我的心思,我就不会那样对你了,小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