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被打开,季承晏一脸阴郁地睨着外头同样脸色难看的宏文伯,讥笑。
“宏总这么晚找我有什么事吗?大半夜扰人清梦,很讨厌的你知不知道!”
“你别给我装了,是不是你派人潜进我的房间里,故意恶作剧来戏弄我!”宏文伯通红的双眸里泛着阴狠的光芒,巨大的吼声在空旷的走廊里几乎有了回声。
一定是季承晏干的,不然他叫客房经理把那段他不在房间里的监控调出来,却没有什么发现,能做到这一步的,只有季承晏了!
“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宏文伯。”季承晏微微侧头,表情散漫且不耐烦,薄唇勾着,似笑非笑。
“我要休息了,请你离开,如果你还要在这里大吵大闹,我马上叫酒店的保安上来。”
柳唯伊那个蠢女人死了还要给他留了这么一个烦人的祸患!
“哼,我知道你有本事,但你今晚对我所做的事情,我一定要报警!”
季承晏轻蔑的态度让宏文伯的怒气达到了顶点,也失去了应有的冷静与理智,立即掏出手机想要打电话报警。
“好啊,你都不怕了,我怕什么呀,报警啊,让那些警察来好好查一查柳唯伊的死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季承晏也许嫌站得太累了,干脆将高大的身躯倚靠在了门板上,双手环胸,慵懒而又不失危险性。
柳唯伊的死绝对没有那么简单,他相信那个蠢女人的死,绝对跟宏文伯脱不了关系。
季承晏此话一出,顿时让宏文伯按键的手指僵硬地停住了,一张俊脸青白交加,血红的眸子更加阴狠地瞪着季承晏。
“季承晏,你最好不要诽谤我,否则我找律师告你!”
“随便。”
对于宏文伯阴狠的威胁,季承晏无所谓地勾了勾薄唇,“没事的话,宏总请回,我真的需要休息了!”
说完,也不管宏文伯的脸色有多么难看,季承晏轻轻地冷哼了一声,当着宏文伯的面,重重地甩上了客房门。
宏文伯到底是做贼心虚,报警对他有害无益,况且以季承晏的手段,要陷害他入狱是分分钟的事情。
最终,宏文伯不甘地握紧了拳头,将手中捏着的手机放回了口袋中,心情阴戾地回了自己的客房。
床上的用品宏文伯叫客房经理全部换成了新的,尽管如此,他躺在上面还是有一股黏腻阴冷的感觉爬上了他的背脊,如同被鲜血包裹住了身体,动弹不得。
这一夜,宏文伯睡得并不好,甚至做了一个很可怕的噩梦,梦见柳唯伊浑身是血地回来找他索命了。
这边,季承晏赶走了宏文伯,立即迫不及待地走到衣柜前把门打开了,把藏在里面的柳唯伊抡抱出来,直接带上了床。
“老婆,你今晚是我的,不能说话不算话。”
季承晏沙哑着声音,专挑柳唯伊身上敏感的地方下手,很快让不甘的柳唯伊软成了一滩水,任由兽性男人在她的身上予取予求……
第二天,柳唯伊扶着酸疼的腰肢起床,偌大的总统套房内,季承晏早不见了踪影,想必出去谈生意了。
弯腰捡起地上昨晚被季承晏扔得一地的衣服,柳唯伊咬牙穿上,步履蹒跚地走进浴室洗漱了一番,才忍着身体的不适回到自己住的客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