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这种状况,大家都是保命要紧,谁还有心思去救别人,我……也是同样如此。
我也想救他们,可我无能无为,看着他们一个个在我们眼前被绞成肉酱,我们也很心痛,可却只能看着,跑着,什么也做不了。
我和肖宁跑着跑着,看到前面有个石门,我一眼便看到了机关所在之处。
还好师父在我小的时候,给我灌输了奇门遁甲和机关术,我才能一眼就发现了机关所在之处。
我指着石门上雕刻的朱雀对肖宁道;“按下朱雀的眼睛,机关在朱雀的眼睛上。”
肖宁闻言抬手便按上了朱雀的眼睛,石门便“咔咔……”两声打开了。
待所有人都进来了之后,我便抬手又再次按了一下石门上雕刻的朱雀眼睛,石门便又再次关上了。
待石门关上之后,肖宁便抓着我的手割破了我的手指,然后又割破了她自己的手指。
肖宁看着我道;“姐姐!在门上画你们门派的定身符。”
肖宁话落她自己便在门上画了一道我没看懂的图,不过也来不及仔细研究,我得先画上符。
等我画好符之后,没看到有虫子从门下钻进来,我便狠狠地松了一口气。
妈呀!可吓死我,我心有余悸的拍拍心口,让自己缓过神来,自己还从来没有见过这么恶心的场面。
眼睁睁看着前一秒还活生生的人,在下一秒生生的被绞成肉酱,想想我心里都好难受。
他们见没有了危险之后,一个个便直接吐了,明明大家都几个小时没吃东西了,正是饿的时候,现在看到这种场面,不吐都不错了,恐怕也没人会觉得饿了。
那个大小姐直接蹲在地上奔溃大哭,现在想哭的,岂止她一人,我都想哭了。
师兄看着我面无表情道;“师妹!师伯有没有跟你说过这个东西的来头?”
闻言我摇摇头道;“没有……要是说过,我也不会找不到应对的办法。”
肖宁看着我和师兄,幽幽开口道;“这是血线虫……你们别看这血线虫看起来柔软无力的样子,其实它们的身体,就跟铁丝一样,很难弄断,
而且就算弄断了,也没用,弄断了就会变成两条血线虫,这种东西,一般都有宿主,
等到它们成熟期间,便会放弃宿主,或者诱导宿主自杀,从而从宿主的身体里出来,自由活动,
血线虫,专门以吸人血为生,我怀疑……这些血线虫是在殉葬的人的体内带进来的,
刚才我看到门口有些人骨头,我就想到这个洞,就是个殉葬坑,
却没想到,这个墓的主人怕人盗墓,在这里养了这么可怕的东西,
我更没想到,这个墓起码有一千多年了,这些血线虫一千多年没有食物来源,居然还活着。”
众人听到肖宁的话,都倒抽了一口凉气,这么说来,我们现在还活着,纯属走了狗屎运。
不……准确来说,我们是走了金狗屎运,才能从血线虫的嘴里捡回这条命。
肖宁摇摇头语气带着感叹道;“看来这些血线虫已经成了精了,或者是太饿了,血都不吸了,直接绞成肉酱来吃,看来难以对付啊!”
肖宁不说肉酱还好,一说他们又开始吐了,整个空气中弥漫着血腥味混杂的苦胆味。
看来他们都没东西吐了,苦胆水都吐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