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萧锦瑟这样,吕瞾就知道是因为这段日子自己没有过来让萧锦瑟生气了,无奈只想上前解释,一时之间竟已经忘记了陈灵儿的事情,好似这人的好坏与自己无关一般。
“不必和我解释,就好比我现在不想与你解释一般,吕瞾,你我之间原本就不是一个世界的人,从今往后,便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
萧锦瑟眼神紧盯着被他抓住的手臂,心口竟是一阵酸楚,想到那个原本还活在她身体里的孩子,心中说不出的苦涩,若是吕瞾愿意早点出现,这个孩子怎么会就这样没了。
她说不清心中究竟是一种怎样的情感,是失望吗,或许是吧?
“你……”
吕瞾还想说什么,只是萧锦瑟人已经走远了,再也没有给他说清楚这一切的机会,更何况现在还不是解释清楚的时候,这一点吕瞾比任何人都要清楚。
“公子,既然您无心与公主如何,还希望日后您不要来打搅公主了,您该知道公主能为您做的都已经为您做了。”
冬香也是第一次对吕瞾如此不满,想到这段日子,萧锦瑟最需要吕瞾的时候这人分明知道一切却不为所动,只觉得自己信错了人,究竟吕瞾为什么要这样做,她想不通,冬香更不愿意去理解,因为这人如何终究日后与她没有关系了。
“冬香你……”
应昭跟来看到冬香是现在这个样子越发慌了,急忙上前来拉着冬香便要解释个清楚,说什么都不希望冬香就这样误会了。
“不要碰我——”
冬香这人性子平和,鲜少因为什么事情生气,可是在应昭触碰到她的一瞬间,冬香好似被触碰了逆鳞一般,一把甩开这人,脸上满是怒气,隐约间还能看到眼眶里似有泪水溢满。
“我不管你们这段日子在做什么,也不管你们有什么难言之隐,可公主却实实在在的没了个孩子,这个孩子对于公主来说是最重要的,即便是被陛下禁足,可公主只要想到这个孩子就没有半分的悔意,可你们都做了什么?”
冬香一句句的逼问让眼前的两个男子一时之间竟说不出话来了,冬香说的对,不管吕瞾有什么难言之隐,可这个孩子却不是萧锦瑟一个人就可以拥有的,萧锦瑟这样在意这个孩子,竟然因为他的粗心就这么死了?
“无论如何,这笔账是要计在你的头上的。”
冬香走到了吕瞾身边,用低沉的嗓音好似告诫的声音说着,说完这话冬香再也没有任何犹豫,转身朝着萧锦瑟离去的方向追了过去。
留下的只有吕瞾与应昭两人愣住在原地,他们知道萧锦瑟失去了孩子一定心中难过,却无论如何都没有想到事情会这么严重。
整个园子里只剩下了吕瞾与应昭两人,许久都没有回过神来,吕瞾好似在想什么事情一般。
“公子,咱们回去吧……”
应昭知道吕瞾难过,可站在公主府内人多眼杂,实在不合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