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水青青江月明
书桌上的蜡烛火吹灭了,烛火刚灭时,眼前最黑暗,什么都看不见,但丁俊铭却明显感觉到小惠微微的喘息声,吹气如兰,她的周围环绕着淡淡的幽香,她甚至能感觉到她胸部微微的起伏,和肌肤微微的颤动。“俊铭”,气若游丝地轻轻呼唤,小惠觉得自己快要窒息了,小惠爱俊铭,很爱很爱,但毕竟那是女人的第一次,她仿佛觉得自己的心要跳出来,血管将要爆裂,她深深的吐了一口气,激动和恐惧,略带几分若有似无的渴望,强烈的侵嗜着她的心房。“俊铭”她轻轻的呼喊着,轻的几乎连她自己都听不见,或许她只是在心里呼喊。
一尺见方的天窗里洒下几缕若有似无的月光,因为天窗上积满了厚厚的灰尘,人的眼睛也真是奇怪,只要是黑暗之中有一点点光亮,丁俊铭就能看见,前面的姑娘那柔若白缎的肌肤,那洋溢着诱人的光泽,修长而匀称的双腿,还有平滑如水面的腹部,一一在俊铭的眼前展现。小惠虽然二十好几了,但她毕竟还是处子之身,那闪耀的处子特有光泽的身体微微颤动着。博士丁俊铭,此刻,他居然不知道如何下手,要想生一个纯中国血统的孩子,只是这个焦躁的博士一闪而过的念头,他后悔自己对小惠说了这句话,现在,小惠纯心纯意的准备好了,博士却犹豫起来,有用吗?或许,他就要死了,或许小惠也将和他一起遭难,一切的努力,那将还是会付诸东流。
小惠已经褪去了最后一丝衣物,空气里弥漫着女人身体淡淡的幽香,像是有人提着薰衣草的篮子刚刚从这里走过,一种淡的几乎难以感知的味道,但丁俊铭的鼻孔里都是这样的味道,他蠢蠢欲动,但还是不知道如何去做,面对他的救命恩人,面对几年来守身如玉等他的姑娘,小惠的心如同水晶般晶莹透亮。他想起了和美惠子的第一次,那是糊里糊涂的第一次,他喝了很多红酒,糊里糊涂,半醉半醒的睁眼看着美惠子,一件一件的扒光他的衣服,将他放进木桶,木桶里的温水浸润着他的肌肤,水里好像还有玫瑰花的花瓣,水蒸气伴随着玫瑰浓郁的香味强烈的刺激着他的鼻孔。美惠子的小手在他背上揉搓,他的整个身体都酥掉了,然后美惠子擦**的身体,好像美惠子先趴在他身上,身体上印满了美惠子的唇膏,然后,他翻过身压着她的身上。他突然想到美惠子怎么那样熟练?熟练的好像小时候做功课一样,一二三四,一步一步,自然而然,是不是美惠子跟别人早就做过那事?
“俊铭”,小惠还在轻轻的呼唤,她的身体颤抖的厉害,丁俊铭摸索着脱去自己的衣服,脱了好长一会儿。他的肌肤戳碰着她柔若白练的肌肤,他的手却又缩了回来,小惠摸索着捉住俊铭的双手,放到自己的胸前。可伶的丁俊铭,双手摩挲着小惠滑嫩的肌肤,他的心里却想到了实验室的那些玻璃器皿,仿佛小惠就像那些玻璃器皿一样,他的手会弄碎她那玻璃一样的肌肤。时间就在他的手指间流逝,他什么也没有干成,小惠还是处子之身。
“唼唦唼”,落下一缕尘土,尘土掉在小惠白玉白润的手臂上。丁俊铭和小惠,虽然什么也没有干成,但小惠和丁俊铭的注意力全集中在对方身上,以至于没有发现那天窗越来越大,月光越来月亮。在书房的屋顶上,倪崇敬和基普喀秋娃正伺机而动。倪崇敬已经明白绑架博士的意义,他倪崇敬实际上是个四肢发达,头脑简单的人,本来他只是奉命行事,因为不明白做这件事的意义,所以有些患得患失。现在经过基普喀秋娃的诱导,他懂得了如果成功绑架博士,延缓或者阻止小日本原子能武器的开发,对二战的整个战场形势将带来巨大的变化,而且,基普喀秋娃这次还带来了不少钱,够他花半辈子。
但这两天,倪崇敬还是烦恼缠身,波波洛德芙得而复失,基普喀秋莎脾气越来越暴躁,而且几次三番就要钻入倪崇敬的被窝。倪崇敬像躲避蛇一样的躲避基普喀秋莎,现在,他几乎后半夜不敢睡着,基普喀秋莎除了喝酒,就想着做那事,而且越是躲着她,她变本加厉的越来劲。基普喀秋娃已经和母亲彻底闹翻了。所以倪崇敬心里想着早点解决这件事,好早点送走这个鼓鼓囊囊的女人。
漂亮多情的俄罗斯妹妹基普喀秋娃,现在整天黏着倪崇敬,一方面她看着倪崇敬,不让他碰妈妈一指头,一方面她也十分依恋着倪崇敬这个四肢发达头脑简单的人,怕他做事不专心,这不,倪崇敬去执行任务,她却小尾巴似的跟着,还美其名曰,保护倪崇敬。“唼唦唼”几声轻响,黑衣黑裤头上蒙着黑布的两条黑影从越来越大,越来越亮的天窗里掉落下来,在丁俊铭和小惠看来,简直是从天而降的怪物。小惠来不及穿衣服,先将俊铭推倒书架后面躲起来,和两个黑衣人扭打在一起,自从学武到现在,她从来没有施展过拳脚,所以没人知道她的厉害,她的注意力全集中在两个黑衣人身上,以至于忘了自己身上半缕不存。
“你们是谁?为什么要来?”小惠轻轻呵斥着,一个后仰,躲过了两把锋利的匕首,顺手还扯下了基普喀秋娃蒙在脸上的黑布。这下小惠实在吓得不轻,一个外国小妞,此时在小惠看来简直是从天而降的妖怪。幸亏基普喀秋娃来一句:“博士,坏人,大坏人!”“X你娘的,你才是大坏蛋!”听见这个妖怪开口说话了,小惠一下子不怕了,她生平第一次说了一句骂人的脏话。两把短刀一上一下又向小惠刺来,小惠一个空翻将地上丁俊铭的衣裤丢到书架后面,自己随手捡起一个肚兜套在脖子上,身形一闪,将基普喀秋娃的手反转,匕首对着倪崇敬的腰部刺去。“啊哟,他奶奶的”,匕首刺进了倪崇敬的腰部半寸。倪崇敬的匕首差一点点割破基普喀秋娃的颈部。这一下,切底打掉了两个黑衣人的锐气。
“你是博士什么人?为什么要保护他?”月光已经很亮,倪崇敬看见小惠只穿着肚兜的身体,身体各个部位都散发着诱人的光泽,每一个颤动都刺激着倪崇敬的神经,在倪崇敬看来这样一个美丽动人的女人不应该是坏人,不应该保护危害国家利益的大坏蛋。她又补充了一句:“你知不知道,博士是个大坏蛋!”“X你娘,什么坏不坏,还不快滚!”小惠又一次爆出粗口。倪崇敬一看打又打不过,劝说也无用,再一次施展拳脚,基普喀秋娃的匕首已经握在小惠的手里,小惠用匕首挑起自己的短裤,还没来得及穿,基普的小手枪对准了小惠的胸口。
“基普,收起你的枪,你去对付博士,我来对付这个死硬的娘们!”基普喀秋娃的手已经放在扳机上,慌乱之中她差一点忘了倪崇敬的交代,丁家大院到处都是小日本的暗哨,只能智取,绝对不能用枪。如果枪一响,不但完不成任务,自己的小命也将难保。倪崇敬的黑裤已经有点儿粘着大腿皮肤,他知道血肯定流了不少,但他很勇敢,闪展腾挪,和小惠打在一起。
博士也真有博士的风度,他一边眼睁睁看着小惠空手夺双刃,一边优雅的往身上套衣服,等到基普喀秋娃去对付他的时候,他已经全部穿好了衣服,连西服的扣子都扣好了。“出来,博士!”基普喀秋娃用枪指着博士,博士仿佛是个聋子,他理也不理,正目不转睛的看着小惠和黑衣人的缠斗。其实小惠是手下留情的,她知道,来要俊铭小命的人不一定是坏人,相反严密保护他的小日本到不是好意,刚才刺向倪崇敬的那一刀,她只用了三分力道,如果她全力以付,倪崇敬早就趴在地上起不来了。
博士告急,小惠一个后翻,用脚在基普喀秋娃的背上狠狠的踹了一脚,基普喀秋娃“哎呀”一声向后摔下来,小惠用脚板一勾,身子转过一百八十度,倪崇敬手里的匕首到了她的手里,倪崇敬第一次这么狼狈,在失去匕首的同时,他的左手被小惠朝背后绕到后脑勺,疼的他冷汗直冒:“X她大爷!”倪崇敬一把拉过摇摇晃晃还没有站直的基普喀秋娃,说了句:“撤!”
小惠让出一条通向门口的路,然后自己悠悠的穿起了自己的衣服,她犹豫了一下,看了丁俊铭一眼,追赶两个黑衣人出去了。她知道两个黑衣人必定是走柴房的暗道出去的,小惠给两个黑衣人留下足够的逃生时间,她循着方砖地面上的血迹,顺着暗道来到大竹园的出口,借着月光,她看见两个黑衣人已经涉水过了环绕竹园的河,正在河的对岸穿衣服。月光如水,将一男一女光溜溜的身子投射在河面的倒影里,这是一道绝佳的风景,小惠不懂欣赏这样美妙的风景,不过,那外国小妞的身材,还是让小惠眼前一亮,那流线型的身材,那修长诱人的双腿,那傲人的双峰,那美妙的弧线,令小惠这个女人也看呆了。小惠看见那个外国小妞快穿完衣服时,那个愣头愣脑的小伙子一件衣服还没穿,捧着衣服傻傻的看着外国小妞。
月光如水,月光如霜,两个月亮,一个在天上,一个在水里,河水的涟漪慢慢平复,清澈见底。小惠的脑子里开始胡思乱想,也许大家都是好人,两个黑衣人是好人,俊铭是好人,为什么好人一定要互相厮杀呢?其实,小惠的心,如同这水里的月亮,没有一丝自私的念头,她,只为博士而生,只为博士而死!
基普喀秋娃,扶着一瘸一瘸的倪崇敬远了,小惠才开始返回丁俊铭的书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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