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因为看透了这点,郑御兵才说介绍一些朋友给肖致远认识,如果只是完成老板下达的任务,他完全没必要多此一举的。
送走郑御兵以后,肖致远的心里也很开心,一方面通过郑的来访,他意识县委书记赵文华误会了他和华凝玉的关系,这对现阶段的他而言,是一个再好不过的消息了;另一方面,他帮贺凌香和吉军解决了难题,这两人不出意外的话,应该会对他有所表示。
混官场最重要的就是关系,而关系又分两个层面,一个层面是和领导之间的关系,也就是上位关系,另一个层面则是和下级之间的关系,也就是下位关系。
郑御兵来沂水这一小小的动作,无形当中,帮肖致远把上位和下位的关系都理清了,这对他而言,可是双喜临门呀!
下午三点半左右,党委委员、副乡长吉军进了肖致远的办公室,他除了人到了以外,还带来了一堆资料,和肖致远在办公室研究了半天。
肖致远知道吉军是借这个动作来向他表明态度的,至于他说的是什么其实并不重要。
送走吉军以后,肖致远在头脑里下意识的将吉军和贺凌香做了个对比,这两人是目前党委班子里和他有过接触的,相比较而言,他觉得吉军更为单纯一点。
在这之前,吉军和冯宝山并无纠葛,多以他要站队的话,没有太多顾虑,只要自己打定主意就行了,不用受其他人和事的干扰。
贺凌香则不然,到目前为止,肖致远还没有搞清楚对方的用意。按说她是冯宝山的情人,不该和他走得如此之近,但她偏偏这么做了。
肖致远隐隐感觉到这段时间在冯宝山和贺凌香之间一定发生了什么,否则她不会做出如此反常之举的。
肖致远看不透贺凌香的用意,冯宝山同样看不透,肖致远看不透无所谓,毕竟他和对方并没有太多交接,冯宝山看不透可不行,贺凌香是他的枕边人,要是有点什么异常想法的话,那他这个沂水的土皇帝可就有点坐立不安了。
“这biao子究竟是怎么回事,这几天已经有好几个人向我反应她不断往那臭小子的办公室跑了,莫不是看上了那小子不成?”冯宝山坐在办公室里郁闷的想道。
“不行,我一定要搞清楚究竟是怎么回事,昨天晚上叫她去县里,她竟以有事推脱,我倒要看看她究竟有多少事,哼!”
冯宝山想到这以后,便拿起电话,给贺凌香打了过去。
电话接通以后,他没有给对方开口的机会,直接扔下一句现在就到我办公室来一下,就直接挂断了电话。
贺凌香听到电话里那不容置疑的口气,顿觉一种呕心之感袭上心头。
一直以来,她对这种口气都非常反感,但想到这条路当初是自己选的,她便硬是忍了下去。
自从冯宝山那天下午意欲对她妹妹做那事以后,贺凌香就意识到她不能再忍了,否则的话,就等于把妹妹拖下火坑了。
想到妹妹为了她能继续学业付出的辛劳,贺凌香就默默的告诉自己,绝不能让这样的事情发生。
如果说每个人身上都有一块不容他人触碰的逆鳞的话,那贺凌香的逆鳞就是她的妹妹贺凌芸,谁要是想碰的话,她会不计一切后果,与其殊死一搏的。
临近下班之际,肖致远见陆绪荣仍在隔壁的小办公室忙着,便叫其叫了进来。
经过一天的相处,陆绪荣说不出对肖致远有什么印象,只觉得对方的年龄和自己差不多,但头脑中考虑的东西却比他多得多,他有种拍马难及的感觉。
听到肖致远的招呼以后,忙不迭的走了进去,拘谨的说道:“书记,您叫我?”
“绪荣,时间差不多了,以后除非我关照你,否则的话,到时间你就下班,不要等我。”肖致远对陆绪荣说道。
陆绪荣听后,连忙说道:“书记,没事,我刚来,什么都不清楚,想抓紧时间多学点东西,更好的为你服务。”
肖致远听到这话后,笑着说道:“绪荣啊,你这个想法不错,年青人嘛,就该所吃点苦,我和你一样,我们都要抓紧时间、认真学习,这样才能干出一番成绩来!”
陆绪荣听书记将两人相提并论,有心想要否认,但又怕肖致远误会,一下子愣在了当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