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学毕业以后,本可以留城的贺凌香毅然决然地回到了沂水乡,她发誓这辈子一定要竭尽所能她的所能照顾好妹妹。在她投如冯宝山怀抱的第二年,妹妹便成了这家小饭店的店主,在她的关照下,生意很是红火。
一切正在朝着好的方向发展,想不到却突然出了这样一件事情,这让贺凌香很是头疼。
此刻,沂水乡的土皇帝冯宝山正在回乡政府的路上,心里郁闷到了极点,今天这倒霉的事情接二连三,先是被那不知哪儿来的小兔崽子奚落了一番,接下来在酒桌上竟然被他给灌倒了,这在他近十年的酒战中从未有过的耻辱。
这两件事情就够让他憋屈的了,谁知一觉睡醒之后竟然还有更倒霉的事情在等着他。
冯宝山对惦记已久,下午酒醒以后,冯宝山见贺凌芸单身一人在,他当然不会放过如此难得的良机……
贺凌芸却挣扎个不停,冯宝山气喘吁吁,憋屈到了极点。
冯宝山醉酒以后刚刚醒来,体力大不如前,就在他准备停下了稍作休息之时,贺凌芸却先将一杯热茶劈头盖脸的泼向了他。
冯宝山这是典型的狐狸没打着,反惹一身骚,没上得了贺凌芸不说,脸上反被她用热茶烫得红红的一片,要多倒霉有多倒霉。
要是换作往日的话,冯宝山一定就不去上班了,在沂水乡还没有哪个不开眼的敢说冯书记迟到早退或是旷职的。
冯宝山之所以下午要去上班,还是因为肖致远的缘故,他可不想被这臭小子给看轻了。中午的那场酒他本就弱了下风,如果下午再不去上班的话,那对方一定会以为他被彻底喝趴下了,那他的脸上岂不是更没光了!
死要面子活受罪,说的就是冯宝山这样的货色。
从凌芸酒家里出来时间虽然已经不早了,但冯宝山并没有直接去乡里,而是先回家一趟。头脸被烫暂且不说,衣服上沾满了茶水,不光穿在身上不舒服,而且也没办法见人。
冯宝山的家就在沂水乡政府的东头,大约也就五、六百米的样子。一幢类似别墅的二层小楼,暗红色的墙砖很是惹眼,前后各有一个非常大的院子,看上去很是气派!
到家以后,冯宝山便让老伴给他找衣服出来换。老伴见此情况絮叨了两句,他便大声呵斥起来,直到换上衣服以后,也没给老伴一个好脸色。
冯宝山的老伴见此情况,用力将门关上,怒声说道:“死老头子,整天就知道找女人,哪天指定得死在女人的肚皮上了。”
冯宝山是从凌芸饭店里直接回家的,刚才在和贺凌芸的纠缠中,腮帮上蹭上了她的口红,回家以后,老伴一眼就看出来了。她本想提醒冯宝山去卫生间洗把脸的,被对方一阵呵斥,她也懒得再把这事告诉他了。
冯宝山怒气冲冲的向乡政府走去,一路上遇到有人向他打招呼,他连哼都懒得哼一声,径直向前走去。
进入乡政府的大门以后,冯宝山的脸沉得越是厉害,看门的老姜头叫了一声书记好以后,手中的扫帚挥得越发起劲了。他知道书记正在气头上呢,如果这时候被其抓到把柄的话,那可是吃不了也得兜着走的。
冯宝山看都没看老姜头一眼,昂着头挺着胸快步往大院子里走去。
一路上,凡是和冯宝山照面的工作人员,心里都有种胆战心惊的感觉,连看门的老姜头都看得出来书记的情绪不对,他们怎么可能看不出来呢?
上了三楼以后,冯宝山的脸色缓了下来,这时候再摆脸色已经没有意义了,三楼东侧除了他、宋庆强和贺凌香以外,便没有其他人了,他就算再这么牛叉也不至于给这两人脸色看。
紧靠楼梯口的这间办公室门口虽然挂的是党政办的牌子,但实际上却是贺凌香一个人的办公室,党政办的其他人员都在二楼办公。
党委委员们都在三楼的西侧办公,如果没有这个幌子,贺凌香的办公室可就没办法安排在这边了。虽说他和贺凌香的关系,党委、政府两边的人心里都像明镜似的,但该做的样子还是得做的。
冯宝山从贺凌香的办公室门口走过的时候,下意识的向里面张望了两眼,刚才差点把她妹妹给那啥了,冯宝山多少还是有几分心虚的,生怕女人冲她发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