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说没有美酒?”拓跋曜向后一个眼色,鸣萧就提着两个酒囊送到亭中。
罗溪和拓跋曜相视一笑,一人提着一个酒囊你一句,我一句的聊,你一口我一口地喝。
两人微醺时,罗溪忽然一顿,喊道:“当心”。
随即踹开拓跋曜,拓跋曜向后倒下的同时,一根箭擦着拓跋曜头上的灰色狐狸皮帽子飞了过去。
“有刺客,保护王爷。”鸣萧一个机灵反应过来,带着人围在了罗溪和拓跋曜周围。
周围眨眼睛钻出十几个白衣人。
那白衣人从头到脚都围着两白色的布,和这茫茫大雪混为一体,难怪之前没有人发现。
那些白衣人本想借着琨王和罗溪微醺麻痹之际进行偷袭,没想到却别罗溪识破。便直接杀了下来。
那十几个黑衣人很快就与鸣萧带的几个琨王侍卫打了起来,罗溪和拓跋曜也没闲着,卷入了混战之中。
那些白衣人的功夫好生了得,他们好像师出同门,琨王的侍卫个个都是身经百战,可即便这样,五六个侍卫对付八个或者九个白衣人已是吃力。鸣萧的功夫要比那些侍卫好很多,但也只能缠住两三人。
而围攻罗溪拓跋曜的四个人明显功夫又好于围攻侍卫的人。那四人相互配合,对罗溪和拓跋曜上下攻击。
拓跋曜自幼受名师指点,而且自己风骨奇佳,又肯努力,所以剑花繁密,让人无法近身。再看罗溪这边,只见他上蹿下跳,在密如渔网的剑花中钻来窜去,让追她的那个白衣在追赶的过程中受了不少伤。
眼看着琨王的侍卫一个一个倒下,那些白衣人转而齐来攻击拓跋曜。
拓跋曜的功夫本不错,可双拳难敌四手,不消片刻,他身上已多了几道伤痕,上好的裘皮袍子也被撕开了几个口子。虽然倒下几个白衣人,但是很快就发现,剩下的四个白衣人把拓跋曜,罗溪,鸣萧三人慢慢围在一起。
拓跋曜和鸣萧把罗溪护在身后,双剑敌四剑。两人平时总在一起练剑,所以默契异常,虽然对方同样是高手,而且人数比他们多,但是所有的进宫都被挡了回来。
只是四人剑花忽然一闪,同时攻向手无寸铁的溪元澈,拓跋曜下意识地把溪元澈向后一推,可是用力过后忽然想起这亭子后面是万丈深渊,回首想拽住那如断线风筝一般的人,却发现手臂不够长了。
说时迟,那时快,一个白衣人好像早有预料一样,从身后甩出绳子,缠于溪元澈腰间,用力一甩,将溪元澈整个人都甩到了山壁上,而丛林中又出现两个白衣人,将溪元澈拉了上来,装进麻袋,抱上马背,飞奔而去。
亭子中拓跋曜虽然焦急,但是苦于四个白衣人缠身,无法脱离,几次想突围出去,几次都未能成功。只好眼睁睁地看着那些白衣人带着溪元澈越走越远。
拓跋曜手中剑花更快了,而且处处杀招,借着有一个白衣人救溪元澈的空当,拓跋曜和鸣萧联手解决掉一个人,之后又解决掉第二个,第三个,第四个。
当他们看着一地尸首的时候,载着溪元澈的那个人已经消失的无影无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