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我的脸露了出来,这个时候刚好严奶奶开门,看了我们一眼,就道:“没吃饭这么有力气?今晚你们可是要带孩子的,别又起不来。算了,闫祯你早点再请一个保姆来。”
……
不是说,上了年纪的老人家都耳背吗?
我是没脸见人了, 闫祯却面不改色地道:“好。”
大约有三天,我觉得家里人尤其宋家里的两个女人看我的脸色都十分地邪乎。
娟姐扒拉着豆角,捂住脸道:“我年轻的时候,我老公也特别黏我,就跟那公狗似的,恨不得一直骑在我的身上。”
我嘴角一抽,这难道是在影射闫祯?
公狗这个词,会不会太狠辣?
严奶奶笑道:“你知道啥,我年轻的时候那可是够狠的,那时候可没有这样的房子住,大家住在公租房里,什么声音隔壁都能听得到。往往我们这家出什么动静了,隔壁那家非要闹出更大的动静, 非要比赛似的。”
“闫奶,你那还这样啊?我可不敢叫,顶多像潘小姐那样,小声呜呜地哭。”
被点名的我,只觉得屁股下的座椅滚烫地很。
我一刻都坐不住了,只想着早点离去,否则会被灼成五花肉吧。
“你也别害怕,我们都是过来人,我告诉你,像我孙子这样纯良的,你要多给他玩花样,否则你以后的日子过得可单调可乏味了。”
还……玩花样?
我僵硬着嘴角,道:“不用,不用。”
严奶奶瞥了我一眼,“你这孩子怎么说不透呢,你嫁给我孙子不是只有他一个人爽,你也不是只负责生孩子,孩子生了该有的福利也要有。不和谐要吵架的。”
……
特么我能说他就算是只有老汉推车这一经典,也够让我招架不住的。
再来什么花样,我捂脸,不敢想象。
我以为今天饭桌上的谈论也不过是一个玩笑罢了。
我真的是这么以为。
然后睡梦中的我突然觉得浑身凉凉的,一会儿又热地很。
身上像是随处都炸开了花,我迷迷糊糊地睁开眼 ,就看到了闫祯站在我面前,一瞬不瞬地盯着我床边的东西发呆。
我回头一看。
卧槽!
这些都是什么东西?
情趣用品店被搬到我房间了吗?
还有这一瓶清凉油怎么已经开过了,好像……还用过了。
我记得燕子曾经和我说过,网上有一个帖子是关于清凉油的。
一滴清凉油滴在那,就会感觉整个杭州的男人都来过了。
我握紧拳头,整个人处在暴走的状态。
“你给我滴的?”
闫祯盯着湿透了的床单,指了指清凉油边上的一张白纸。
我打开来一看, 竟然是清凉油的使用说明书。
好想杀人, 这笔迹特么是严奶奶的 !
那天晚上我经历了什么叫惨绝人寰,自此之后我把这些东西都丢到了垃圾桶,可我诡异地发现了这些东西第二天总会出现在家里的某些角落,然后偶尔进入闫祯的书房,还会看到类似的什么使用说明书!
姜荣开庭的那天早上,我收到了一条信息。
“姜荣只判最轻的三年的有期徒刑,是为过失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