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
我突然想起了红姐。
那个古怪的保姆,为什么要举报我绑架了辰辰?
辰辰是谁绑的,是她吗?
“妈,那个红姐呢?”
“哦,这两天过节呢,她回家探亲去了。”
我点了下头,想要问在一边玩的辰辰那天的事,可重新提起来,对孩子来说是第二重伤害。
我摇了摇头,道:“妈,你觉得红姐这人怎么样?”
我妈笑了笑,“很好啊,尽职尽责,没有乱嚼舌根,也很护着两个孩子。而且家庭环境也简单,这个人是信得过的。”
我妈竟都对她这样信任!
我妈是随时都待在两个孩子身边的,如果连我妈都这样信任红姐,那闫祯呢?
整个闫家上下呢?
我不由得转过头去问容蓉。
“蓉蓉,红姐对你好吗?”
蓉蓉点了下头,“好的啊,红姐很疼我,她说我是没有娘的孩子,可怜。”
闻言,我和我妈同时皱起了眉头。
“还有这事?”
我妈诧异地看了蓉蓉,这话本也是没有错的,只不过是有心还是无意就很难说地清楚了。
我妈想了下,道:“可能也没有什么别的意思,真的只是可怜两个孩子罢了,毕竟两个孩子两年多没有妈妈。”
我不置可否。
中午的时候闫祯回来了,两个孩子高兴地要跳上去让闫祯抱。
我看两个孩子虽都不胖,这个时候至少每个都30斤了,两个挂两边手上,那真是沉地不得了,可闫祯轻轻松松就抱了起来。
“爸爸,你是不是放心不下妈妈特地回来的?妈妈今天很好哦,她的气色好多了,除了早上脸红了下,要了一瓶水喝,就没什么异样的。”
……
蓉蓉你这个小特工,有必要事无巨细到这种程度吗?
闫祯闻言凤眸一转,极为暧昧的盯着我看。
我尴尬一笑,道:“口渴,口渴。”
我顺手拿起一杯果汁,喝了两口才发现味道不对。
我猛地喷了一口出去,几个人都看傻了眼。
“这什么?”
闫祯听了我的话,以为我喝的果汁里被人加了什么东西,忙都倒了出来。
查看了一番之后,目光凛冽地看着我。
“你解释一下,你这翻动作是什么意思?”
我咳嗽了两声,拿起纸巾狠狠地擦了下嘴巴。
“能告诉我,为什么榴莲要加热? 这味道,我怎么感觉有人炖了屎给我吃。”
闫祯的眉头都要打结了。
我两个孩子震惊地看着我。
我妈更是怪异道:“我们都这么吃的啊,一开始也不怎么习惯,后面觉得还不错,这榴莲薏米露不是一直都这个味道的吗?”
“真的,不信你喝喝看。”
我为了证明清白,催促着闫祯喝我那剩下的果汁。
“你饶了他吧,你要没说炖屎,或许他还能吃得下。”我妈哭笑不得地看着我,而我却不罢休。
“我没有说错,闫祯你喝一口。”
闫祯狠狠地瞪了我一眼,就拧着眉头喝了一口。
我正等着他吐,却见他眉头舒展开来,然后若无其事地坐下来, 拿起碗筷准备吃饭。
……
他怎么一点反应没有?
我妈见状也过来喝了一口,道:“没什么特别的啊。”
我狐疑地看了一眼,也喝了一口后再次喷了。
我妈怪异地看了我一眼,“难道在童家被下药之后还有这种味觉错乱后遗症?”
“应该不会吧,我听他们说,这对身体没有伤害。”
我妈瞪了我一眼。
“他们说的话能信吗?”
好吧,是我错了。
接下来几天,我终于体会到了什么是与众不同的味觉了。
“妈,这东西不能吃,好恶心。你看看这都是什么啊,油腻腻的,就跟喷了色料一样。”
“闫祯,有没有红茶,不要奶茶。”
终于,我挑三拣四了几天后,我妈突然道:“你,最近太奇怪了。”
闫祯和我妈,还有两个孩子在我面前一字排开,个个居高临下,跟盯着犯人一样盯着我看。
闫祯拿起电话,就打。
“找一个信得过的医生来。”
辰辰皱着眉头道:“你病了!”
一副你病得很严重的姿态盯着我看。
蓉蓉则是趴在我的怀里呜呜哭着,“妈妈,你是不是要死了?”
……
医生来了后,给了我一个验孕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