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妇?”
这样的话,就算是我婆婆也不会在下人面前说,想到阿左他们今天竟这么大胆来侮辱她,答案只有一个,那就是受人蛊惑。
“是于佩珊唆使你们来的?”
阿左触及我衣角的手一顿,脸上闪过些许不自然。
“果然不应该小看少奶奶。就算你知道了又能怎么办呢?我可是对少奶奶早就倾慕不已,识相地自己把腿打开,别以为少爷会来救你,今晚他可是有于小姐陪着。”
他说着就开始撕扯我的衣服。
白色的衬衫裂开,露出了黑色的内·衣,他眯着眼道:“果然有料,今晚我一定要干死你。”
“滚,走开!”
我推着他拱过来的脑袋,他发了怒,将我狠狠地往后一推。
后脑勺重重地砸在了墙壁上,疼地我一阵发晕。
“臭婊·子,给别人干干嘛不给老子干!”
他说着就要去扯我的长裤。
我咬着牙,发狠了起来,随手抓起了一个葡萄酒瓶,狠狠地砸在了阿左的脑袋上。
瓶子碎裂,阿左脑袋上的血滚了出来,滴在了我的衬衫上。
“臭婊·子,我让你死!”
他猛地拽住我的头,朝着后面的墙壁狠狠砸去。
我没有让他得逞,拿着那破碎的酒瓶子用力地刺入他的下·体,又快又狠的连连刺了三四下。
阿左惊痛地躺在地上,双手抱在两腿之间,痛地嗷嗷直叫。
我连忙爬起来,朝着他身上一通乱踹,在他半脱不脱的腹股沟那用酒瓶口用力捅了进去。
这一下,阿左更是惨叫连连。
门砰地一声开了。
阿荣震惊地盯着被爆菊还被爆蛋的阿左,见鬼一样盯着我。
我再次拿起一个酒瓶子朝着墙壁一砸,那酒瓶肚子裂开一个个凶器,指着阿荣。
“想来尝尝姜家少***味道,来啊,保证辣地你这辈子都忘不了!”
阿荣见阿左的惨状,呸了一口唾沫,冷冷地看了我一眼,却是拽着阿左出去了。
门再次被关上,这一晚我确是不敢睡了。
刚与阿左的那一场斗狠,我已经是强弩之末,刚不过是对着阿荣虚张声势,阿荣现在不来,不代表他半夜不会来。
等我精力耗尽,我就是他们眼中的一盘菜!
我脸色发白,手紧紧地握着那破碎的酒瓶,颤·抖地蹲在墙角。
我知道,我撑不了多久,我已经饿疯了,只想着哪怕有一个脏馒头,我也能吃得下。
我也困极了,可我不能睡!
门外不时传来脚步声,在这寂静的深夜里,恐怖地让人心惊。
我知道,阿荣没有走。
他像是等待狩猎的狼,等着我放松警惕,等着我昏昏入睡的时候就扑上来,将我撕碎。
眼前的东西渐渐模糊,我快撑不住了。
我用力咬着舌尖,刺痛让我渐渐恢复了意识,恐惧让我索性挪到了门后,这里是最好攻击的地方。
好在,等到天亮了,阿荣也没有进来,门外的脚步声消失了。
我用几个葡萄酒瓶放在门口,就支撑不住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