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明身份?敢不敢别用这种和你一点关系都没有的语气来说这事。
那……姜宇呢?于佩珊呢?
出于刚才的教训,我没敢问出口来。
“而被暴打的人因为伤势过重不宜搬动,所以还在公馆里头呆着。”
……
我能说,我想去看看吗?
没别的,就是想知道这伤势过重是个什么概念……
我一颗心猫爪子挠过似的,正发着呆,就被人打横抱走送入了浴室。
“你要自己洗还是我帮你?”
我浑身一僵,忙扯道:“我一点都不脏,不用洗,不用洗。”
他看了我一眼,挑了挑眉,道:“你是说我脏?”
……
大总裁一天洗两次澡,早上起来必有一次,尽管他不喜欢用香水,可身上的气味却很是清新,透着薄荷的气息,与他这高冷不可一世的模样倒也相称。
到了晚上,就算在公司熬夜,也要洗一次澡,换上干净的衣服才行。
我见他目光灼灼,像是非要从我口中得到一个满意的答复才能罢休。
我不由得想起大学时候燕子和我说的事。
燕子一到傍晚就要回来洗澡再去与她男友约会,女孩子出门前梳妆打扮都要花点时间,就因为此,她男友等久了就笑她。问她你怎么那么脏,每天都要洗澡。
后来燕子把这话告诉我,我就问她当时怎么回的。
燕子笑说,为喜欢的人准备的,就当做是为了他热菜。
燕子果然不愧是撩汉达人。
可是转眼一看总裁这样,难道也是为了某人“热菜”?
我的心咯噔一跳,竟是不敢想象这个某人是谁了。
我摇着头道:“没有,总裁浑身上下不染尘埃,那是九天瑶池上的雪莲,是碧海里头的珍珠,哪儿能脏呢?”
我狠狠地唾弃了自己一把,这样的话三个月之前我死活都说不出来。
出来工作当真会改变很多女人,而当上司是这样一个高贵冷艳的总裁,不狗腿不成活啊。
那习惯威严拧起来的眉头终于扬起,他眯着眼睛看我,我嘿嘿一笑,他才道:“只要我不脏就行了。”
说完,他就带我回到了床上,竟就把灯关上,被子一盖就窝在了我的被窝里。
一个炙热的吻印在了我的唇, 清浅的,探了进来。
勾人的吻几乎要将我逼到断气,我像是那即将崩断的橡皮筋。
我不知道我在害怕什么,总觉得被逼到了尽头,不是彻底地妥协,放弃所有,再就另一个悲哀的潘雨彤,就是将他狠狠推离,再也不近他的身半步。
一个轻咬结束了他令人窒息的渴望,黑暗中我听到了我们彼此的粗喘。
结束了?
我不敢去看他在黑夜中那过于耀眼的漆黑双眼,只好闭上了眼睛。
他铁臂一样的双手将我一捞,我像是海绵一般被他揉在了怀里,生生地软了许多。
“睡。”
……“哦。”
我以为我会睡不着,可他胸膛里头传来的温热源源不断。
在确定了今晚除了这个胸怀,哪儿都不能去的情况下,我竟认命地睡着了。
然而,半夜却还是被一阵嘈杂的声音惊醒。
“于小姐,这里你不能进。”
“凭什么不能进?姜宇被人打成那样,连翻个身都不能,她这个贱人,竟然陪着别的男人睡!”
于佩珊的声音很大,想来,是被姜宇折腾了一晚上,耗不住了。
刚被打这个晚上是十分痛苦的,睡睡不着,吃也不见得吃得下,翻身都无力翻动,自是要别人不断伺候。
这个时候便想到了我这个平常伺候姜宇吃喝拉撒睡的贤惠正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