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话落,他没立即回我,我顿了顿又补充,“而且宝哥说了,有什么事给他打电话,他有空……哦!对了,还有李海,呵……昨天他们来的时候我才反应过来,他们都毕业了呢,李海说也可以打电话给他,他现在也没事,帮他爸爸……”
“小姐姐。”他打断我。
“嗯?”
“你说别人的事挺能说的嘛。”
“……”我滚了滚喉咙,“我……我和宝宝都很好,你不用担心我们。”
“可我还是担心。”他说,声音有些失落。
我捏着手机的指尖攥了攥,“阿燃,我担心你,你要好好的,知道吗?你好好的,我也才能好好的。”
“嗯。”他应了声,顿了两秒才又说:“哥当然会好好的。”
“嗯,我等你过年回来。”
“嗯。”
明明是有很多话要说的,却又好像都不知道说什么了。
我们就这样拿着手机沉默了很久,他说:“时间不早了,你早点休息。”
“嗯,你也是,累了也早点睡。”
“我明天要去培训,晚点给你打电话。”
“好。”
“晚安。”
“晚安。”
挂上电话,心底是浓浓的失落,但我也很庆幸,科技创造了这样的东西,同时也相信为什么古人会有相思成疾一说了。
就这样每日忧心牵挂着,不生病才怪呢!
我深吸一口气,将手机冲上电,然后去漱洗直接躺下了,江医生说了,我要好好休息,这样精神和心情才会更好。
第二天晚上,他准时九点给我来了电话,但是没说太久,问候下也就挂了。
虽然我心里依旧失落,但好像也没之前那么严重,我感觉到自己正在慢慢习惯,这是好现象。
之后的几天,他都九点十点这样给我打电话,他的声音越来越疲惫,就算聊不了几句,也要给我道一句晚安。
他妈妈没几天就去把麻将馆重新开起来了,那天我也去了,李海,李海宝宝,还有任辉,汪兴华,陆梓晔他们全来帮忙,完全没我帮忙的份,我被安排坐在进门的隔间……看门!
早上我和瑾燃妈妈起来后会一起去买菜,然后回来弄吃点,中午我会跟她去麻将房坐一下,有人来打麻将了,我就到进门隔间沙发坐着看门,真的是看门。
这里的回忆很多,坐在这里,我总是会想起茶杯从我手上话落,他拽着我的手臂骂我是不是傻|逼的激动样子。
每次走到拐角的小卖部,我也会想起他骗我来给他买罐头,然后拎着纸袋拽拽的和我说,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