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坚固的堡垒,果然是从内部被攻破的!老萧暗骂表姐是个吃里扒外的叛徒,当下不敢怠慢,急吼吼叫道:“我警告你们别进来,我在洗澡!”
一阵金属摩擦的悉悉索索之后,众女们有说有笑的鱼贯而入。一个轻快细碎的脚步声,随着老萧小心脏激烈跳动的节奏,亦步亦趋,来到门边,哐哐砸响厕所门,急道:“哥哥快一点,薇薇想如厕……”
小样儿,你也来凑热闹!?老萧心似火燎,汗如泉涌。一转身,用背抵住门,脑筋飞速转动,推脱道:“你去晓轮姐家解决啦,哥哥还早着呢!”
“讨厌,人家憋不住啦!”皇后娘娘赧然道,仿佛为了配合势如水火的形势,手上砸门的速率更快了。
这是要把我老萧往绝路上逼啊!抬头看了眼一丝不挂、满不在乎的龟娘,如果说表妹是小肉弹,那她绝对称得上是海波浪了。那是专属于西方女性的夸张曲线,丰-乳-肥-臀,健康性感的状态,活脱脱一匹营养过剩的大洋马。雾气蒸腾之下,皮肤上挂满了水珠,显得白里透红,极有光泽。灯下一照,晶晶亮亮的,就像是涂了橄榄油的健美选手。
这种百口莫辩的状态下,要说两人什么也没做,估计连单纯的表妹也不会相信。刚才不过嘴上沾点便宜,就被围追堵截到家门口了。要是“鸳鸯浴”再让她们撞破,绝对要上升到人品问题了,从色中饿鬼晋升为变态狂魔都是轻的。
深层次的影响,他根本不敢去想,少不了让姐姐妹妹们的好感值降为负数。如此一来,阿苗岂不是更加有机会趁虚而入了?是的,我身为少女们的大黄瓜,即使是拼了命,也不能让存心不良的女汉子染指软妹纸们!
萧大龙套下定一颗心,一手撑着门,一手够到脸盆中的龟壳,随手抛过去,压低声音道:“快穿上,变回去!”
龟娘落落大方的靠在墙壁上,凹凸有致的身躯就像米罗的维纳斯,在老萧面前光着屁股却丝毫不以为耻。或者说,在她的认知中,与父亲同浴就是一件开心快乐的事情,根本不存在羞耻的概念。
迎着她平静而坦荡的眼神,老萧反倒是脸红不已,自惭形秽。人类的世界太复杂了,乌龟躺着也中枪!
在爸爸的催促下,龟娘瘪着嘴捡起龟壳,闷闷不乐的往头上一套,也不知道是如何穿戴进去的。噼里啪啦一阵炒豆般轻爆,身形一矮,化作一个七八岁大小的萝莉,背上还背着个手风琴大小的龟壳,像极了芭比娃娃和河童的集合体。
老萧气得眼前一黑,差点昏了过去,踩了踩她的小脚丫,怒道:“刚才她们进来是要气死,这会进来铁定吓死!别玩了,再变一次!”
“作为一个淑女,是要维持体态的,怎么能说变就变?”龟娘翻了翻白眼,没好气道:“要我说,干脆把外面的女人都囚禁起来,哪个不听话就调教哪个,看她们还敢跟你呲牙!”
“你们听见没,里面有女人的声音!”门外的阿苗很会抓时机捅冷刀子。
甜姐儿瞬间不淡定了,拉开被尿胀到迈不开步的皇后娘娘,也不知从哪里迸发出的力气,一脚就把厕所门给踹开了。
只见老萧光着膀子,狗吃屎般头朝下跌倒在大号蹲坑旁,脑袋上还趴着只长相凶恶的红毛龟。不足三平米的小空间,一眼就可以看个通透,哪里藏着什么女人。
“你们搞什么鬼!”老萧扶着腰爬起身来,怒视着面色惶恐,惴惴不安的女人们。带头大姐陈霈霈就像是犯了错的小学生般,双手不自然绞着衣角,一脸的后悔歉疚。
“一个个太不像话了!”过坟墓唱摇滚,越害怕要越大声。老萧色厉内荏,手指头颤巍巍的点着每一个人,不知羞的喝道:“这么大的人了,还想要偷看人家洗澡,我对你们太失望了!”
“恶心啊恶心!呸!我干这种事都关着灯!”老萧就跟汤师爷附体似的,一路骂骂咧咧,冲回了自己的卧室。反手别上门,这才一屁股滑坐在地,长长舒了一口气。
“石头哥,对不起啊,人家不是故意的。”甜姐儿隔着门,期期艾艾道:“我请你出去吃饭赔罪,顺便犒劳犒劳你!”
这妖精又来使美人计了,不过老萧我今天没心情!萧洒大咧咧一挥手,道:“就别靠我了,我现在只剩下劳。我要睡了,你们自己去吧!”
“哼!狗坐轿子——不识抬举!”阿苗粗声粗气的,打抱不平道:“霈霈别管他,他不去咱们去,姐妹们走起……”
过了半响,外边没了动静,老萧才彻底放下心来,一把扯下头上的龟娘,道:“好了,闲杂人等都走了,给我老实交代,你到底怎么忽大忽小的?”
他对这事儿是真的上了心,这种超能力要是能用到自己身上,那画面太美了,简直不敢细想……
身上的某个头想大就大的诱惑,对于任何一个男人来说,都是如法拒绝的。因为那个可伸可缩的头,是男人特有的象征,很多人崇拜它,很多人迷恋它。在过大过硬的情况下,人们却有些害怕它。
恩,拳头要是可大可小,那该多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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