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样简单的幸福,他却等了整整四年。
这狠心的女人,她难道就一点都不想他吗?她怎么能这么狠心,丢下他就这么一走了之了?
夜澜的眼底闪过一抹阴沉,想起了昨晚夏浅浅的些话,眉头紧皱起来。
她结婚了,她……既然结婚了,为什么还要戴着他给的项链?该死!这个该死的女人,她怎么能这么对他?
短暂的幸福,被心中的烦躁取代,夜澜咬着牙起身来,披上睡衣来到了阳台,给高臣打了个电话过去。
“查夏浅浅这几年都在哪里,做了什么,嫁给了谁!”最后那一句,他几乎是咬着牙说出来的,那语气,冰冷的叫人不寒而栗。
刚起身的高臣听到这话,差点没把手机吓得丢掉,他刚想告诉夜澜,那天在餐厅里看到的小孩应该就是夏浅浅和他的儿子,虽然还没完全确定,但十有八九是夏浅浅回来了。
但听夜澜现在的语气,高臣有些迷茫了?夜澜这是见到夏浅浅了?而且,夏浅浅还嫁人了?这……
“是。”短暂的震惊过后,高臣点点头,“澜,阿彻说昨晚凌娅小姐在不夜城闹了一晚上,还差点被人占便宜。”
虽然听夜澜的意思,是夏浅浅回来了。但,这些日子,凌娅作为唯一一个陪在夜澜身边的女人,高臣也已经习惯了跟他汇报她的一切。
夜澜的眉头紧皱起来,懒懒的靠在栏杆上,声音淡漠得不带一丝温度,“以后凌娅的事,告诉凌夙就可以了,他会处理。”言外之意就是,以后这个女人,跟他没有关系了。
高臣点头,“好,我知道了。”
看来,夏浅浅真的是回来了,高臣心里也不由的松了一口气,希望这一次,她能一直好好的留在夜澜身边,否则……夜澜真的再承受不起第二个四年了。
细碎的阳光,从窗口洒落在了屋子的一角,凉风轻轻的从窗口吹入,窗帘无声的晃动着,屋子里的光线也随着它的晃动变得忽明忽暗起来。
夏浅浅转了个身,一股熟悉的味道,让她感到十分安心,她在被窝里蹭了蹭,小脸上露出了一抹幸福的笑。
只是,这样的幸福没有停留太久,因为,她一动身子,就感觉浑身疼痛的难受,而这一疼,昨晚的画面就海水的涌入了脑海里,尤其是那暴怒的男人的脸,吓得她猛地睁开了双眼,一下子从床上坐了起来。
“啊——”她低呼一声,喘息着,身体传来了一阵钻心的疼,是的,全身都疼,疼的难受不已。
那该死的禽兽,昨晚到底都对她做了什么?夏浅浅委屈的咬着嘴唇,精致的小脸也皱成了一团。真的好难受,简直全身都要散架了,这感觉,比当初她生完孩子,为了保护孩子,跟着安宇浩习武的时候都要难受。
可想而知,昨晚那该死的变态到底有多凶残。
“禽兽!”夏浅浅低骂一声,脸色满是怨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