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念，你难道还想跟着他吗？”

韩辰感觉到身后沈念念有些意志动摇，心底一惊，赶紧压低了声调，“想想你腹部的孩子，难道你还想重蹈旧辙？顾墨恨你，你忘了他怎么折磨你的吗？他已经不是以前的那个他了，这段日子，你还没死心吗？”薄唇抿着，韩辰的心也绷紧了。

为了这一刻，他算计的太多，等待的太长。

他不愿意在这个节骨眼上沈念念松口，这是他不能隐忍的结果。

双眸带着炙热盯着沈念念。

“念念？”看着站在原地有些犹豫的她，韩辰恨不得干脆将她敲昏算了。

“沈念念！”顾墨阴晴不定的盯着沈念念，这一刻他感觉到自己的心跳也不正常了，仿佛都吊在嗓子眼，脚步下意识的跨出半步，又缓缓收了回来。

“顾墨，对不起，我……我不能跟你走。”沈念念鼓足了勇气，她知道这个选择对她来说无疑是痛苦的，也不是她愿意的，可她更明白这个选择是她最明智的选择，“顾墨，我要忘了你。”

轻叹一声，他对自己的恨太深了，可她又何尝不是无辜的？

双手下意识在腹部摸了摸，大概这里有个属于她和他的小生命，对于自己来说也算是奢求了。

沈念念的话再次刺痛了顾墨的心，如同一把利剑狠狠的贯穿了他的胸膛，撕裂了他的心脏，又是为了韩辰？所以抛弃了自己？眸子里带着一丝万念俱灰的光芒，脚下一个踉跄，“很好，很好，沈念念，你够厉害了。”

呼吸间也带着隐隐的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