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墨，”江蓉馨的牙齿在颤抖，他听到她说的话了吗？

顾墨目光冷厉地瞥一眼江蓉馨之后，就没有再看她一眼。即便如此，江蓉馨的心却还在发颤，总觉得对方发现了她做的事情。

“阿墨，”顾老夫人轻拍江蓉馨的手，示意她别紧张，转头看向顾墨，“既然回来了，那就陪陪奶奶，正巧蓉馨也来了，你们年轻人也有共同的话题。”

等顾墨坐下后，顾老夫人就借口离开，让他们相处。

“顾墨，”要是放在往常，江蓉馨必定跟顾墨拉扯那些话题，可是她刚刚才跟顾老夫人说了那些话。

她现在坐如针垫，不敢去看顾墨的眼睛。

江蓉馨在外再嚣张，也嚣张不过顾墨，每每一对上顾墨冰冷阴鸷的眼神，她下意识就不敢多看他的眼睛。

她爱他，想着这一双冰冷的眸子，只为她一个人绽放温柔。

“呵，”顾墨冷笑，“江蓉馨，我的忍耐力是有限的！”

“老夫人已经知道你跟沈念念的事情。”江蓉馨抿唇，“你跟沈念念的事情在外面闹得沸沸扬扬，就是佣人们，他们也知道。”

江蓉馨知道她的举动瞒不过顾墨，可她还是不能承认是她跟顾老夫人说的，即使顾老夫人现在还没跟顾墨说沈念念的事情。

与其等着顾老夫人跟顾墨说了，倒不如她先开口。

“别再我面前耍把戏！”顾墨起身，他没有相信江蓉馨说的话，主宅的这些佣人都是经过严格训练的，他们不可能在主子面前嚼舌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