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疼痛让沈念念无法再忍着，泪水沿着脸庞滑落，呼吸急促，她感觉自己要死了。

许是看见沈念念太难受，又怕自己一不小心就掐死沈念念，顾墨松开手。

下一刻，顾墨的另外一只手一把拽着她的发丝，狠狠一扯，“痛吗？那你就好好地记住这一刻的痛。”

沈念念揉着脖子咳嗽，她想跟顾墨解释，可一对上顾墨那一双冰冷无情的眼睛，她的心如坠冰窖。

不论她怎么解释，对方都不可能相信她，就如同她两年前，怎么苦苦哀求他，他都不信她，认定她就是一个水性杨花的女人。

“今天的代言……”沈念念的声音嘶哑，这一刻，她就是想找一个话题，听听顾墨的声音，她害怕气氛僵冷，微微抿唇，“那是别人的！”

“呵。”顾墨冷笑，“这不就是你要的吗？”

“我……”

“沈念念，你假清高的表情真让人恶心。”顾墨的冰冷的目光犹如一支利箭射中沈念念的心。

沈念念脑中浮现顾墨当年说的话：念念，我就喜欢你这样的，清纯不做作。

而如今，顾墨却说她假清高，说她恶心，沈念念的眼泪顺着眼角流下。

“泪水？”顾墨轻哼，“那是最廉价的东西，一文不值！”

沈念念的泪水滴落在顾墨的手上，顾墨伸手拿过抽纸用力地擦着手，好似这泪水很脏。

等车到达目的后，顾墨又把沈念念从车里拽出来，这是一家五星级的酒店。

“拿了钱，总得办事！”顾墨嗤笑，“从来没有人敢白拿我顾墨的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