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应该知道我想要的是什么！”季如璟回视她，既然被他听到了，也不怕承认。

“哪好！我跟你离，我成全你！”

“你说真的？”

季如璟简直不敢相信自已的耳朵，前面那么歇斯底里，她以为会很苦难，

没想到是这么的轻而易举！

轻易的他仿佛变了一个人似的。

叶牧白抖着肩膀笑的很是怪异：“季如璟，你以为你是谁？难道我叶牧白真的非你不可吗？不过我还是很感谢你，让我看到什么叫最毒妇人心，你真的不配做我的妻子，做我孩子的母亲，你满脑子阴谋诡计，利用与被利用，为了达到你的目的，你可以出卖身体，可以跟情敌联手，你果然是个了不得的女人，但——，真的让人感到厌恶了，季如璟，你让我对女人这个词有了作呕的感觉，离吧，你已经完全没有必要存在于我的世界了。”

他是很冷静，但也只有他自已才自已，现在是他一生中最难过的时刻。

那中汹涌而来的难过，扑灭了他的怒火与情绪，人就一潭死水一样。

季如璟舔了舔唇，勾出无谓的笑容：“哇哦，今天的叶牧白真酷，你放心，离婚之后，我会彻底的消息的，因为我也不想再看到你这倒胃口的混蛋。”

“那你最好不要让我看到你，不然的话，我会控制不住的杀掉你！”

“我会试着避开一切你出现的场合，从此井水不犯河水，就算真的不小心碰到了，我会主动离开，不会与你有任何交集的。”

“有骨气！”季如璟不知道自已的一字字一句句全都插入了叶牧白的胸口，他笑着点头，感觉真的很荒谬，他竟然为了一个女人这么的肝肠寸断：“也不必拟定什么离婚协议了，直接去民政局吧。”

“我同意！”一股酸痛冲上季如璟的脑门，她却笑得如夏花般绚烂。

从头到尾，方华芝已经成了空气，他们的眼里，全都只有彼此的伤痛与残酷，是他先将她刺的伤痕累累，伤到无法复原的，如今，只是一种报应，谁让他爱上了她呢，不然他可以冷酷到底的。

叶牧白转身出了包厢。

季如璟在后面跟上。

方华芝怔怔的跌坐在椅子上，不知道该是高兴还是难过，他真的爱季如璟，他真的爱她，不过他们也没有好结果。

爱终究全都都会变成恨！

眼泪掉下来，啪嗒掉桌面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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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政局。

人可以很坚持，也可以一下子放开。

叶牧白跟季如璟坐在窗口，深深的体会到了坚持与放手之间的差距，其实很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