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季如璟,面对他杀人般的模样,不躲也不避。
她什么都不怕,无论他叶牧白是要打死她还是怎么都好,她敢打,就敢承担后果。
他们夫妻两人剑拔弩张,战争一促即发之时,方华芝找准了时机出声:“牧白,好了啦,你不要生气了,不要跟她一般见识,要不我们回家吧,我给你去敷敷脸,好不好!”
季如璟越是凶悍,她就越是轻声细语,表现的现个贤惠婉柔的妻子。
季如璟本不想去针对她的,可是这个女人的说辞让她感到恶心,一口一个我们,一口一个回家,他们闹的四分五裂的,她在哪里渔翁得利。
这一对恶心的男女,她为什么要让他们得意的离开。
她把目光从叶牧白的脸上在转到方华芝的脸上,冷静中带着讥讽:“方小姐,我很愚蒙,敢问一句,你现在跟我老公现在究竟算是什么关系?”
方华芝自然不是省油的灯。
“我们是朋友!”她回答,她可不是什么胸大无脑的女人,若嚣张的说是情~人,就给了对方抓攻击的借口,她没这么笨。
可是她万万没有想到季如璟是如此的干脆强悍,不顾后果。
“什么朋友?方小姐你在跟我开玩笑吧,朋友是可以好到上~床的么,朋友是好到可以大庭广众人手牵手的么,做婊~子就不要立牌坊了。”季如璟冷清刻薄,字字句句都是削肉如泥锋利。
“季如璟,你又算什么东西,你敢骂她,你真的不想活了是不是,”叶牧白握住她的手腕。
被他用力的一捏,季如璟手中的酒杯跌落到地上,碎成了无数玻璃碎片,弹起的碎片割过她的脚,划出一道道的血痕。
“牧白,你不要这样,季小姐只是一时激动而已,你放开她吧,”方华芝假模假样的求情。
“收起你的嘴脸吧,我可不是什么季小姐,起码在这一分这一秒,我的称呼是叶太太,而你,严格来说,是情~人是小~三,还是我见过最会装的那一个!”季如璟的手腕都要被叶牧白捏断了,表情却是冷傲无畏的像是一个死士。
她跟叶牧白彻底完了,可她不会让自已悲悲戚戚的离开,既然是斗争,总要全力以赴,流血流泪的。
就比谁更狠,谁能站到最后。
“你——,季小姐,你说话尊重点!”方华芝脸色急红。
“做的人都不嫌丢脸,你还怕别人说嘛,还有,请你不要在装出一副知性温婉的样子,真的恶心透了,”说着,她把视线又转向叶牧白:“还有你,也一样,让我恶心透了。”
她拔下手里的戒指,扔到叶牧白的脸上:“离婚!我不要你了!从此以后,你搂着你喜欢的女人去走你的阳关道,我走我的独木桥,要参加谁的生日会,要穿低胸还是露背是我的自由,就算我是破鞋,我也绝不让你这双臭脚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