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满归不满,她却还是起身给他泡咖啡去了,进了书房她没有敲门,把咖啡往桌上一放转身就要走,上官瑞开口问:“你怎么了?”
她蓦然停步,本不想说的,可又按捺不住心中的委屈,转身愤愤的说:“我知道你的隐疾很重要,可为什么这么重要的事罗罗却知道?你千方百计的瞒着我这个妻子,瞒着生养你的父母,瞒着你最好的兄弟,到来头一个来历不明丫头却比我们先知道,难道她比我们都重要吗?还是说你觉得她比我们更能理解你?!”
上官瑞平静的望着她一张因为激动而泛红的脸庞,轻轻的问:“你介意吗?”
“是的,我介意,我很介意你们之间这种不清不楚的关系!”
司徒兰心吼完之后,便带上房门拂袖离去……
周末的晚上,上官瑞把罗罗约了出来,望着桌上的红酒佳肴,罗罗脸上绽出了一抹浅浅的笑容。
“瑞总,今晚怎么约我出来吃烛光晚餐了?”
上官瑞用手示意她坐下:“说得好像我吝啬的从没请你吃过晚餐。”他调侃。
“晚餐是吃过,但似乎没有这么好的气氛。”
罗罗心中隐隐有些不安:“你该不是要在如此气氛下,对我说出什么残忍的话吧?”
“先吃饭。”
上官瑞岔开了话题。
两人面对面的吃着面前碟子里精致的食物,闲聊着一些生活中琐碎的事,晚餐结束后,罗罗起身走到上官瑞面前,柔声问:“最近你都有到王医生那里看过吧?”
“恩,看过。”
“那要不要我帮你试试,恢复的如何了?”
上官瑞定定的望着她,郑重的说:“小罗,我今天约你出来就是要跟你说这件事,以后我不需要你帮忙了,司徒兰心已经知道了这件事,她会帮助我。”
罗罗表情一僵:“你告诉她的?”
“不是,她自己发现的。”
“你骗人,你若没有告诉她,她怎么会知道?”
“她去找了王医生。”
呵,罗罗嘲讽的笑笑:“她对你还真是用心良苦,既然如此的话,当初又为什么要弃你而去?”
“那不是她的错。”
“你这是替找她理由。”
“我不需要这样做,我和她之间的感情你不会懂的。”
“那我对你的感情呢?你懂吗?”
罗罗突然激动的质问。
上官瑞叹口气,抱歉的说:“对不起罗罗,我爱司徒兰心,因为爱她在面对她的时候我至少会有一点冲动,可是面对你,我是一点冲动也没有,完全只是为了看治疗效果,这就是爱与不爱的区别……”他停顿一下:“这两年谢谢你的陪伴,以后你去追寻属于你自己的幸福吧。”
“你这是什么意思?让我离开公司吗?”
罗罗的双目晕上了一层水雾。
上官瑞从皮夹里抽出一张支票:“你不是一直想去国外进修吗?这些钱是我的一份心意,请不要把它看成对你两来的付出给予的报酬坦然的接受它。”
“这是不是她的意思?”
“不是,是我自己的意思。”
“为什么?”
“我不想让她因为你的存在而感到不开心。”
罗罗哭了,没有接受那张支票,哭出奔出了充斥着浪漫气息的西餐厅。
周五这天,沈清歌来到了B市,他要求司徒兰心请假陪他一天,司徒兰心没有拒绝。
半个月没见,沈清歌一下飞机,便飞奔着向她扑过来,伸手抱住她:“青沫同志啊,你真是想死我了。”
司徒兰心别扭的挣扎了一下:“好了,这么多人看着呢,你今天怎么有空过来的?”
她接过他的公文包,两人并肩往机场大厅外走,沈清歌没个正经的回答:“我整天日理万机,哪有时间出远门,完全就是思念的力量。”
她扑哧一笑:“想吃什么?我请客?”
“真的假的啊,铁公鸡?”
“谁铁公鸡?”
“你呗,第一次见面时说好面试成功就请我吃饭,结果吃完饭还是我付的钱。”
“那是你自己要付,我又没让你付。”
“我当时是看你囊中羞涩,偏偏我这个人又极具绅士风度,所以才给你找了个台阶下,但你之后工资一再上涨,却提都不提请我吃饭,这不是铁公鸡是什么?不过没关系,本少爷我向来大人有大量,不会与你这小女子一般计较。”
“呀,那边有头牛。”
司徒兰心故作惊讶的指了指天空。
“牛?”沈清歌吓一跳:“哪边有牛?”
“你没看到吗?那边有头牛被某人吹到天上去了?”
“……”
沈清歌两眼一翻,表示对她的冷幽默很无语。
吃了午饭,司徒兰心陪沈清歌逛遍了B市的大街小巷,她细心的为他讲解每一条巷子的来历,沈清歌诧异的问:“你怎么对这里这么了解?”
“我都在这边工作一两个月了,怎么可能不了解。”
“你不说工作很忙吗?让你回F市你就说忙得饭都没时间吃,怎么有空来熟悉这些地方的?”
司徒兰心吞吞口水,目光闪烁的回答:“我有过目不忘的本领,熟悉这些地方只要一天时间就足够了。”
晚上两人又在一起吃的晚饭,吃了晚饭后去KTV玩了大半夜,沈清歌要送司徒兰心回去休息,为避免他误会,司徒兰心让他把她送到了客户公寓。
临下车时,沈清歌一把抓住她的手,她迟疑的问:“怎么了?”
“是不是忘了什么?”
他的意思应该来一个离别之吻,司徒兰心颇是为难,正巧这时她的手机响了,她马上缩回手,嘟嘟嚷嚷的说:“谁啊,半夜三更的还给我打电话……”
一边按下接听一边推开车门:“喂?”
“你今天为什么又请假了?”
电话是上官瑞打来的,司徒兰心请假只需跟组长说一声,不需要跟总裁报备,所以上官瑞是到下午才知道她没有上班。
“哦,沈总来了。”
司徒兰心微笑着跟沈清歌挥手,转身疾步走进了公寓。
“你今晚不回来了?”
“恩是的。”
话一落音又想到上官瑞肯定会曲解她这句话的意思,马上解释:“现在已经很晚了,我就在公寓里睡了。”
“一个人吗?”
“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