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微澜衿持地点点头,又冲胡晨阳也点点头。
胡晨阳也点点头,跟着乔树军叫:“水阿姨好。”
水微澜站住了,犹豫了一下,道:“你就是胡晨阳吧?”
胡晨阳大奇:“老太太居然知道我?”
“是,我是胡晨阳。”
水微澜道:“听说,你跟罗威是好朋友?”
胡晨阳更是惊讶,道:“是,我跟罗大哥,我们不错的。”
“知道。”水微澜道。
说罢,又点点头,走过去了。
目送老太太渐渐远去,胡晨阳道:“她居然知道罗威?”
怎么从没听罗威说起过?
乔树军道:“或许,她跟罗威父母认识?”
“估计是其他书友正在看:。”胡晨阳道。
两人又转了一会,才进了刘部长家。
刘家麟、连素娟二人正在忙着给一盆hua换土,手也脏了,刘家麟呵地笑道:“晨阳来啦?知道这什么hua吗?”
胡晨阳道:“从叶子看,好像是月季?”
“哎,就是月季。不过,它可是名贵月季,叫香水月季。”
“哦。”
听连阿姨介绍说,月季中以黄『se』月季最香,最名贵,有人把它叫作“香水月季”,其实这名字是由“相思月季”转化来的,据说黄『se』月季和黄『se』玫瑰都有别离的含意,所以带着微微的忧伤和思念。
刘家麟夫『fu』如此喜爱香水月季,应该是含有思念他们的孩子的意思。
忙活了一阵子,大家才坐下来,架起了小桌,开始打桥牌,这回,胡晨阳与乔树军的牌技进步多了,虽然还是输了,但输得不算太惨。
刘家麟道:“恩,不错,你们俩偷偷『cao』练了吧?”
胡晨阳老老实实承认:“『cao』练是没有,最近看了二本桥牌书好看的小说:。”
“我说嘛。”刘家麟道:“懂得用理论武装自己,肯定要进步。”
又道:“汪国本那篇文章,是你写的吧?”
胡晨阳道:“是。”
“写得不错。中部崛起,正是赣源省的‘纲’,纲举目张。这是俞的原话。”
最近,汪国本有篇文章在《赣源政报》上发表了,题目叫《中部崛起话庐阳》,俞看后作了批示,要求各地市委***、市长都好好阅读,好好结合当地实际,积极探索适合当地的“崛起”之路。
随后,赵林坤省长也作了批示。
《赣源日报》也全文转发了这篇文章。
这篇文章其实就是胡晨阳写的,却没有署胡晨阳的名。
这也是胡晨阳的做派。他说:“我从不跟领导一起联名发表文章,要么是我的名字,要么是领导的名字,既然是奉献,就要奉献得彻底。”
俞***的批示,已经传到了庐阳市,胡晨阳也看到了。
趁着刘家麟高兴,胡晨阳看了乔树军一眼好看的小说:。乔树军点点头。
胡晨阳这才道:“刘部长,有件事,我不知道怎么办?”
“哦?”刘家麟风趣地道:“有什么难事,跟我这个***湖说说?”
胡晨阳就把万科民的事说了。
“要补救当然还是有办法的。”刘家麟道,“但是,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这话说得有点杀气。
晨阳道,“不过,我了解了一下,万科民确实是懂业务的领导。碰上邓华堂那样的一把手,也是倒霉。”
刘家麟道:“万科民多大年纪?”
“40多岁吧?”
“40多岁?40多岁还犯如此愚蠢的错误?”刘家麟道,“不能再给他机会了。”
胡晨阳心里暗叹一声。
“晨阳啊,”刘家麟道,“人都要为自己的行为负责,官员更是如此。大浪淘沙,淘到最后,剩下的人,才可能比别人走得更远。许多被淘汰的人,你可以说是他们运气不好,或者没有靠山,其实,靠山也有靠不住的时候,有靠山的人照样被淘汰。我们常常说,要允许犯错误,允许是允许,不一棍子子打死你,也算是一种允许,呵其他书友正在看:。”
乔树军道:“有些错,是不允许犯的。”
“树军说得对!”刘家麟道:“如果是为了发展,是出于好心,那没什么,象姓邓的,姓万的这样做事,不把市委放在眼里,加剧市委、市『政fu』领导之间的矛盾,其心可诛,不值得同情。”
“其心可诛”,这可是越说越严重了。
胡晨阳道:“我明白了。假如,我是说,假如要补救,有什么办法?”
刘家麟道:“当然有办法,比如:上级直接干预,我可以把他调到省里来,直接安排;也可以间接干预,比如把这人借调到省里某个部men,工作一段时间,给他一个好的评价,建议市里重新安排,遇到这种情况,市里就会明白,这是给市里一个台阶,一般都会明白该怎么做了。”
胡晨阳道:“明白了,真是***湖啊。”
大家哈一笑。
回到庐阳后,胡晨阳给罗威打了个电话,说是在省里遇见一位姓水的老太太,她好象认识你?
罗威在电话中沉默了一会,道:“她当然认识我,她是我亲妈。”
“啊?”
这可真让胡晨阳大吃一惊。请记住的网址,如果您喜欢大虚无痕写的《官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