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视机的声音突然很大,都传到了浴室,姚侗知道,这是杨文远有点不耐烦了,在催她了。
姚侗浴衣也没穿,光着身子跑进了卧室,笑吟吟地道:“老公,我来了!”
杨文远道:“你在洗什么地方,洗那么久?”
说罢,手就摸向了下面。
等了这么久,二人的情绪都酝酿得差不多了,很快就成为一体。
现在,杨文远在姚侗身上也越来越“放肆”了,随着情绪的高昂,杨文远又喊起来了,依然是那句“姚侗,我x你的x!”然后动作越来越激烈,终于喷发,再挣扎了那么几下,趴倒在她身上,气喘如牛。
等杨文远恢复了一些,才从姚侗身上下来,平躺下,说了句“对不起”。
她知道他说的“对不起”是什么意思,他向她发过誓不再“喊”的,却屡屡违背。
姚侗心里一酸,委屈地哭了。
杨文远心里也有些惭愧,伸手抚摸着她的身体,小声道:“是我不好。”
姚侗就返身抱住了他:“文远,你真的爱我吗?”
杨文远也用力抱着她:“姚侗,我爱你,真的爱你!这个世界上,我最爱的人就是你,有时候我可能会控制不住自己,那也是因为我太投入了,我太爱你了!”
姚侗道:“文远,我也爱你!”
“姚侗,我会好好安排我们的将来,一切都交给我,我们会有可爱的孩子,我们会有几辈子都花不完的钱,将来,我会送你和孩子出国,我们可以在国外享受最好的生活,无忧无虑地度过一生。”
听了杨文远这些话,姚侗有些害怕。
送她和孩子出国,在国外享受最好的生活,他一个七品县长,怎么才能做到?
她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这个男人愿意为他而疯狂,这还是让她感动的。
姚侗依偎在杨文远的怀里,道:“文远,什么时候,我们可以大大方方在一起就好了。”
“会有这一天的。”杨文远道,“我一直在考虑,是不是跟洪小茹离婚。不过,我觉得离婚不是好办法,搞得不好有麻烦,洪小茹的心思我知道,打死都不会同意离婚的。”
姚侗就急了:“那我怎么办?”
“别急啊,”杨文远道,“总会有办法的。”
姚侗紧贴在杨文远胸口上,道:“文远,我有时会很害怕。”
“怕什么?”
“我怕,万一被人发现我们二人的事,怎么办?”
“恩,我们尽量小心些。”
“我们经常在一起,洪小茹就没有一点察觉啊?”
“她?她就是发现了也不敢怎么样吧?离婚?离好了。房子,孩子,都给她好了。”
“有一天我做了个恶梦,太可怕了!”
“梦见什么啦?”
“我梦见洪小茹发疯似的打我,追我,还突然就变成了一条母狗,要咬我这里——”姚侗抓住杨文远的手,放在自己的下身,“真是吓死我了。”
杨文远就紧紧抱住姚侗,激动地道:“别怕,我不会让她伤害你的!”
姚侗就忍不住哭出声来:“文远,我真的很怕,真的很怕!”
……
第二天上午,姚侗一个人去逛步行街,杨文远则在“家里”看了会电视,是一场nba球赛,快11点了,才动身去白鹭宾馆参加朋友的婚礼,新郎是市电力公司老总倪万宏,当然,人家倪总是“梅开二度”。
倪万宏的妻子得癌症死了。不到半年,倪总就办喜事了,据说是“奉子”完婚,女方比老倪小了16岁,原来是寿险公司的营销精英,因为上门做业务,凭着三寸不烂之舌,硬是说动了倪总,拿下了整个电力系统的人身意外险业务,倪总后来还号召手下员工学习保险员工的“敬业精神“。
却不知道,“敬业精神”不是想学就学得到的。当初,国内只有一家保险公司的时候,保险员工也是谈不上有什么敬业精神的,后来,保险公司比银行都多了,竞争变得极为残酷,“敬业精神”也就出来了。象电力公司这种独家垄断性行业,怎么会产生敬业精神呢?
倪总尽管是二婚,人家女方却是“头婚”,婚礼就办得很风光,不光市里领导来了不少,就是县里的书记、县长也来了不少,大厅、包厢都包下来了,里里外外一百多桌。杨文远这样县长级别的人,是坐在包厢里的。
后来,在酒桌上,大家闲聊起来,有人说:“人生三大幸事,升官、发财、死老婆,倪总都摊上了,呵呵。”
还有人很认同:“倪总是有艳福,她原来那个老婆,呵呵,跟现在这个没得比。”
当新郎新娘过来敬酒时,杨文远目睹一对“新人”,心里很是感慨:自己怎么就摊不上这么好的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