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诸葛亮说完向着身边已经上马的两个侍卫道:“出发吧!”说罢,便策马望着东方而去。
蔡阳前,四骑缓缓在这秋日向着前方慢慢前进,看着这满山的枫叶倒也不妄这人世走一遭。
黄硕已经将这面上覆着的疤给去掉,换上一副倾城绝色,却扮作男装,另有一番韵味。搭着这华服,举手投足无不夹带着一股门阀世家出身的贵气。
“黄公子!”诸葛亮向着黄硕有模有样的抱拳,笑道。
“诸葛公子!”黄硕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装作男人模样向着对方抱拳,引得这后面两个侍卫也是一阵笑。
“这马上就是章陵地界了,你这身打扮不知你那兄长可还识得?”诸葛亮笑道。
“如何识不得?”黄硕此刻也是心情大好,在那邓县有惊无险,轻描淡写之间便已将这险情化解,将敌人的刀锋转移,自己再次活得倒也自在了些。
“说真的!”她正色道:“我觉得父亲与这樊家中间藏着很多秘密,这些黑衣人在我们成亲的第二日便追了进来,应该不是知晓我们对那羊皮卷破解了什么。我觉得应该是忌惮什么,就好似我与你成亲这就是他们最大的忌惮一样。”
诸葛亮点头,道:“我虽然化名朱亮在这南阳住了这么多年,但是这南阳名士们都知道我到底是何人。他们是不是害怕岳丈知道了什么事情,然后告诉你之后再由你与我说?他们害怕岳丈与我义父联合起来?”
“我觉得应该不是!”黄硕嘟着嘴摇头道:“若是换做寻常将我嫁给你,他们定然不会有这般动作。应该是你鲁阳一行之后,知道了些什么让他们比较忌惮。而这中间,我父亲也知晓一些不可告人的秘密,然后才会在我们成亲之后想要置你我于死地。”
“他们在害怕什么呢?”黄硕皱着眉头,看向诸葛亮,道:“在这鲁阳樊家,你还有什么事情没有与我说?”
诸葛亮也陷入了沉思之中,片刻之后方才道:“当初在樊家的时候,晚上樊春前来寻我说话,不仅暗示了这藏书楼地下的机关,还与我说了一些不能理解的话。”
“他说了什么?”黄硕看向诸葛亮,他似乎觉得这个中的秘密应该都在这些话中了。
“他说有人谋局,而且是以尘世和众生为棋子在谋天下。不过他们的棋盘里面出现了意外,有人比他们先一步将棋盘打乱了。”说到这诸葛亮又道:“后面与我说的无非就是一些所谓的推算之术,也不知是否真假。”
“且不说这推算之术是真是假,既然樊春说有人谋局,而我父又让你去了樊家来看,这樊春和我父都是明白人,甚至是参与人之一,只是后来因为某些原因退了出来。现在后面的人怕我父和樊春借用你我二人来破局,或者说知晓一些不该知晓的事情,所以才派人来杀你我。”
“嗯!”诸葛亮也比较赞同这段话,道:“樊春说过,他三弟死于中平年间,应该是推算之后死的,只是他也曾刻意隐瞒了我他三弟死的真相。”
“这里面应该就会有答案了。”黄硕微笑道:“第一,他三弟的死,死于推算何事?第二,谁在谋局?第三,那羊皮卷轴。只要揭开前面两件事,那么这后面第三件事儿也就揭开了。”
“对了,我来时曾听樊秋说过,这樊春有一遗孤樊轩正在张绣帐下。我因为觉得这樊轩知晓的事情太多,所以并没有立即就向义父说明情况,只等抽时间回去一趟。”
“嗯!”黄硕点头,道:“既然如此的话,那么这个中的事情樊轩应该是知情人之一,很多事情在他口中就能够得到答案了。”
“嗯!”诸葛亮心情也好了起来,身边有了一个助手就是不一样,这些很多事情都能够得到解决。
且将这目光都看向齐国方向,出不了多久,这事儿只怕就会浮出水面了。
只不过这羊皮卷上的话,涉及的秘密应该不止那么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