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了军医?”成廉和高顺紧张的看着面前的军医,生怕躺在这病榻上的旧主会有什么意外。
军医已经将吕布的伤口给完全缝合,又把了把脉,才向这紧张的二人,道:“无碍,吕将军这体格很硬朗,没有什么大碍,只是受了些外伤和风寒。我一会便给吕将军配药过来,放心便是。”
这二人心中的石头方才放下,面上也觉得欣喜了些。
“只是二位将军便莫要在此间停留了,吕将军应该多休息一下,你们且体谅一番吧!”
“那就交给军医了!”成廉和高顺向着军医一拜道。
“放心便是,这乃是在下的本分。不出三日,吕将军便能够活动了!”军医向着二人笑道。
“好!那我们就告辞了!”成廉与高顺再向军医一拜,掀开帐帘向着外面走去。
二人的面上此刻也多了一些欣喜,他们也是明白人吕布在众人的心中的形象如何,此番忠心护主说不定能够让众人对其大大改观也说不定。
便这般有说有笑的向着中军帐走去,只见这中军帐围着不少龙骧营士兵,这些士兵看向自己的眼神也颇不对劲。
“俺这便去问问那三姓家奴如何护着俺家大哥的?”
帐中传来张飞的怒吼,二人前进的脚步却有些迟疑了。
“不便是那三姓家奴与那曹贼串通起来想要害俺家大哥?那厮也好说自己是天下第一,便被一个无名小卒给缠上了,这不是做戏是如何?嚷着撤退的也是那厮,护着俺大哥走的也是那厮,偏偏就是那厮害得俺大哥成这般模样。”
“三将军,你别说了。”贾诩的声音很无奈,也不知道该怎么说好。
“咋不让俺说了?那三姓家奴作出这般大逆不道的事情,俺不仅要说,俺还要去宰了那厮!”
帐外的二人越听越不舒服,再怎么说吕布也是他们二人的旧主,便是投到这刘备帐下也是兢兢业业的,没有过一丝二心。
何故这张飞便是这般的无礼?非得要与诬陷自家将军?
高顺和成廉实在是受不了张飞的话了,当即便掀开帐帘。
“张飞,你他娘的嘴巴能不能积点口德?”便是往日里一直甚少说话的高顺也忍不住向着张飞大声质问道。
这一下变故到是出乎贾诩的意料当即便向着身边的士兵耳语了几句。
而张飞先是一愣,迅即火起不打一处来,向着高顺和成廉嚷了起来:“俺说什么让你不悦了?俺便是骂那三姓家奴,咋的?你两还要端碗吃饭,吃完摔碗?”
“张飞,咱们大丈夫顶天立地,说话做事儿要讲一个理儿!”不堪往日里高顺不怎么说话,一说起来还是蛮有口才的。
“俺咋不讲理了?俺咋不讲理了?”张飞怒目圆睁,看着前面的高顺喝道:“俺骂那三姓家奴,关你什么事情?”
“吕将军忠心护主这么久,现在也重伤在治,你怎么会说出这种话来?”高顺向着张飞怒斥道。
“哼,忠心不忠心俺们现在还不晓得!”张飞怒斥了面前高顺一句:“俺便是怀疑这三姓家奴,你能怎得?”
“张飞,够了!”成廉也暴喝道:“我家将军便是哪里得罪你了?你诋毁我家将军便是了,为何左一个三姓家奴,又一个三姓家奴?”
“俺喜欢叫,怎的?你能把俺怎的!”这张飞口才不是很好,面对二人的相继发难一时也想不出什么话来,干脆就这般放赖。
“你再叫一下试试?士可杀不可辱,真不知道主公为何会有你这么一个兄弟!”成廉火起来不必张飞差,直接在这人面前耍起横来。
不过人不怕耍横,就怕遇到耍横的祖宗。这张飞还真就是个耍横的祖宗,眼见这成廉要与自己动手,当即便火冒三丈。
“来,来,来,俺们便看看谁弄死谁!不便是干一场?来!”张飞说着便要去抄家伙了,立时便把这贾诩吓得不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