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为什么?爱情,却偏偏是你的名字,他的姓!
一个月后,已经进入了十一月,长沙渐入深秋。
一切似乎淡成了一个影子,再也没有人提及我和小童被绑架的这件事情。只是江寒不再去北京,而是静静地待在长沙。
渐渐地,他夜里常常会出门,直至凌晨才归来。某次夜里赶稿的时候,见他一身疲惫地从外面回来,我还吃了一惊。
他深深地瞥了我一眼,说,你过来,我有话跟你说。
一般对江寒我是奉行“敌强我弱,敌弱我嚣张”的无赖政策,外加近日总出入在顾朗身边,我难免心虚。于是我就屁颠屁颠地走了过去。
他看看我,眼眸黝黑,眼白通红,身上带着浓浓的酒意,他微微摇晃着说了一句很简单的话,不要再和顾朗来往!我是你老公!
我一看就知道,他是喝酒了,而且喝了不少。
所以,我就很“乖”地点点头,本着不制造矛盾的基本原则,我就胡乱地答应了,然后将他给拖上楼去。
其实,我心里想的是,你就是托塔李天王,我也不能不和顾朗来往啊。我暗恋了他十多年啊!说句不好听的,就是不为了爱他,就为了这世界上只有这么一个男人能让我失恋时矫情而文艺地哼哼《十年》啊,我能舍得吗?能舍得吗!笨蛋!白痴!
我那闪躲而不诚恳的小态度让江寒在醉酒的时候都觉得不快,他一把将我拉到他眼前,俯身,鼻尖戳着我的鼻尖,说,不开……玩笑!否则,我弄死你俩!
哎哟。我们俩那可不就是俩蚂蚱吗?你江大公子这么个宇宙无敌美少年还不是想捏死就捏死,想油炸就油炸么?
我心里很不屑,可不想和一个醉酒的他起争执。
此时,我心里的小九九盘算着,他要是再喝多点就好了,这样我就一把将他推倒,也扯着他的胳膊腿儿,像拖破布头一样把他拖到楼上去,一报当年之仇啊!
就在我美美地在幻想里折磨他的时候,他突然靠近,毫无预兆地吻住了我的唇。
温热的气息,汹涌的心跳,挡不住的具有侵略性的气息,心慌神摇的那一刻,我一把推开了他。
我靠在墙上,胸口剧烈地起伏,我不甘心地看着他,说,不要碰我!我是人,不是你解闷的玩具!
他就这样靠在墙上,看着我,嘴角弯着一丝苦笑,说,玩具?呵。
他胸臆间似乎是万语千言,却仿佛都被拥堵在喉头,说不出口,几番沉吟,几番挣扎,他还是沉默了,表情却格外地心痛,喉咙间是我听不到的愤怒——
是啊,玩具?
我马不停蹄地从北京飞回长沙,一夜的不眠!痛苦!恐惧!绝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