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

阮香飞一愣，她没想到贾如初连想都没想就这样回答。

萧进也是讶然，正常情况下，这个时候不该是什么尽力之类，或者干脆说你若是说了就能之类的吗？

“本宫若说能的话，你觉得你自己信吗？”

不信，她不信。

她的罪哪一样都是要死的，怎么可能会活下来。

甚至可以说，倘若犯下和她同样错的贾如初也定是难逃一死的。

“你倒是爽快！”

“本宫不屑！”

阮香飞神色微动。

萧进现在才算是明白了宸贵妃娘娘刚才为何那么不加犹豫的直接说了“不能”二字。宸贵妃娘娘最后是真的为和昭容着想的，宸贵妃娘娘终究是心软的。也是，能对宫人奴才都那么上心，再对一个宫妃尚可也算是正常的。

再看阮香飞脸上的神色，萧进觉得似乎离结果更近了一些。

宸贵妃娘娘不屑去欺骗和昭容，里面未尝没有轻视阮香飞的意思，但是更多的还是一股正然之气，坦诚相对。

萧进脑海里只有一句话：人心换人心。

虽然这句话由他一个奴才想到的有点荒唐，毕竟他们奴才就是要听主子的，但是这个想法就这样突兀的蹦出来了。

“看样子我果然不如你。”

贾如初这回没有开口。

但是正因为没开口，又让贾如初占了上风了。

这个时候贾如初也的确是不好开口。刚才打击了阮香飞多次，现在到了打感情牌的时候，也就是巴掌之后的甜枣的时候，你再让枣胡将人噎住了，那可就真的不妙了。

所以，贾如初不肯定也不否认，但是这话又是阮香飞自己所说的，贾如初没有表态，一比零，贾如初即使弃权了，还是赢了的。

“我现在有几个问题想问你，问完我就告诉你所有的一切。”

贾如初这才放下茶杯看着阮香飞说道：“这个得看本宫心情，所以你不要抱太大的希望。”

“就三个问题！”

贾如初还是不管不顾的回了一句：“看心情！”

“你不是要知道答案吗？”

“看心情！”

“皇上让你来的吧？”

贾如初未置可否。

“你不尽心询问，你以为皇上不会责怪你？”

“那是皇上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