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酒精的作用,我的头不知何时就开始疼了起来,我萎靡的坐了下来,双手不停地抓着自己的头发,我在不停地问自己,为什么我想知道的事情却是从来没有实现过?
那种每次与真相擦肩而过的感觉看上去画面带着凄凉的美感,但是在我的眼里没有美感只有凄凉。
到底我做错了什么,让命运如此的戏弄于我,每次我与真相都像是一对久别的情侣在机场、车站、商厦等地方擦肩而过一般,最后给我留下的只有遗憾吧。
我正不知所措的时候,乔仕梁从旁边倒是很淡定的说了一句,“扬子,你别再逼我师父了,他具体的情况你不了解,他本就是命缺之人,时间对于他来说本来就是挺宝贵的,要是这给你一说透,寿命再相应的缩短的话……”
我茫然地抬起了头,就这么看着乔仕梁,忽然之间我有些觉得自己太过于的自私了,是啊,人家凭什么拿着自己本就不多的时间来给我说这些呢。
一时间我真的头痛欲裂,我也是强颜欢笑,“我没有逼他,是我冒昧了,这样吧梁子,我也累了你给我安排个床位吧。”
乔仕梁也是看出来我的心里比较乱也就没再废话,直接起身就带着我到了后面的院子里,我实在是没想到这个小小的冥店后面竟然还有着这么大的院子,乔仕梁带着我就到了后面的居民楼,直接就上了楼。
在四楼的位置乔仕梁就掏出来了一把钥匙就打开了门,一进去里面就是跟城里人差不多的装饰一看就是一个比较有品味的人家住的。
“这是我师父积攒了大半辈子的钱给我买的房,说是留着娶媳妇用的,现在你就先在这里好好地歇着吧,那间是你的,我住我的主卧。”乔仕梁也是没再墨迹直接就走到了那个房间。
对于这一套房子我也是挺惊讶的,奈何我现在的心情有些压抑,一时间也是没了这份惊讶,要是我心情好的时候我肯定好好地感慨一番,什么羡慕有房娶媳妇的人,什么羡慕准备娶媳妇的人,等等,但是我现在没有这份二的心情。
我转身就进了这个房间,还别说这一进门都是一片干净,就和早上刚有人住过然后下午又回来了一样,一点都看不出来是长时间不住的样子。
我也实在是头疼,整个脑袋就和快要炸了似的,躺在床上却是怎么都睡不着,但是脑海里却是一遍又一遍的过着以往所发生的一切,就和每次在受到巨大的刺激的时候一样,给我来一个人生回忆篇。
眼下最让我惆怅的也就数五弊三缺这件事情了,虽然一直都是压在我心头的一座高山,但是今天我却是距离他如此之近,但是却是失之交臂,那份懊恼那份焦急只有我一个人能体会。
确实是如同乔仕梁所说的,本里人家寿命就不多了为何却要为我再减呢,我们有没有什么关系,充其量也算是好友的师父,再进一步顶天是个刚刚结盟的盟友,除此之外再怎么搭关系也搭不上了。
就么着头疼着几乎快要昏厥过去了,竟然不知不觉的就睡着了。
我稀里糊涂的即出现在一个陌生的街道上,看着周围行色匆匆的行人在我的面前走过,我却是出奇的平静。
我就像是一个透明的人一般,他们对我视若无睹,而我只是静静地站在这里显得与周围的忙碌格格不入。
忽然之间我好像感觉到有着目光在注视着我,我也是凭着感觉就往那个方向看了过去。
视线穿透汹涌的人流,最后远眺的目光落在了一个戴着墨镜的男子身上,他带着的那副墨镜看起来很帅气,我也有那么一丝熟悉的感觉。
当我们面对面的时候他却是嘴角微微上翘,似乎是在和我微笑的打着招呼,接着就缓慢的抬起了手,看样子是要去摘掉那副墨镜。
我只是这样静静地看着,脸上无喜无悲,因为我压根不认识他。
就在他抓住墨镜的时候,我也好奇的想看看他的本来面目长什么样子,但是在他开始摘下来的那一刹那,我不知怎么了就被他的墨镜深深的吸引了注意力,接着周围开始旋转,我置身于一个如墨的漩涡之中。
顿时天旋地转让我失去了重心,仿佛灵魂都能被旋转的力道扯出来一般,那种感觉是那么真实。
在经历了那么多之后我也许大概能猜测到我应该又是在梦里了,也许是一次又一次的经历,让我能在梦里知道大概的事情是虚幻还是真实,不会入戏太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