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觉得自己特别厉害是不是？”陈怡然也怒了，“对，顾炎瑾比你厉害。我就是喜欢顾炎瑾，你能拿我怎么样？”

秦盛看着陈怡然对自己说话了，终于刚才的怒火缩小了一些，但是多少他还是有些怒气的。

“陈怡然，我来就是要告诉，我追你是你的福分，而且我的确是在追你。我想要告诉，我想和你在一起，我想让你成为我身边的女人。”

陈怡然的眼睛中突然间涌出眼泪，也许是这个眼泪是对顾炎瑾的愤怒，但是同时这个眼泪也是自己压抑已久的悲伤。

“是吗？你以为我不知道你为什么要追我。你就是想给顾炎瑾示威对不对？你就是觉得和他抢一个女人特别有成就感对不对？”

陈怡然的责问声，让她身后的秦盛无所适从，两个人相隔两米左右的距离，却像是一道永远无法逾越的鸿沟，秦盛知道自己终究是没有多么爱陈怡然的，他只是想要抢顾炎瑾身边女人，向顾炎瑾示威。

或者说，是一个京城三大金主对另外一个金主的示威。是对他个性的极大满足。

但是如果说爱一个人，秦盛知道自己现在还没有爱上，他只是觉得这样的猫鼠游戏非常的有趣罢了。可是失去陈怡然的时候，秦盛的确会感受到前所未有的悲伤。

他不知道这算不算是爱，但是他也知道自己是一个三分钟热度的人。秦盛一直在告诫自己，这真的不是爱，一点点都不是……

“莫非，你觉得，在我们这个高度的人，还会有爱情吗？我们的眼中永远是利益最大化，我们的眼中永远是理性这个东西是最重要的。”

陈怡然听着秦盛这样说，或许是觉得自己真的无话可说了。没有想到啊，秦盛原来也是把自己当做工具。顾炎瑾也是把自己当做……一个发泄的工具。两个人虽然说使用的目的是不一样的。

但是竟然可笑的，殊途同归了……

陈怡然觉得自己前所未有的悲伤，甚至这个时候寒冷在她的眼中都不算是什么了。

“秦盛，我想告诉你的是。你没有必要把我抢到手，因为在顾先生的眼中，我根本什么都算不上。我只是他的万千尘埃中的一粒罢了。他只喜欢康希，康希爱的也是他。你和我在一起，把我抢到手，一点点的好处都没有。”

“我不信，我不信！”

秦盛突然间觉得如果抢到陈怡然，其实自己也没有必要非常开心，自己更没有必要不开心什么的。

因为抢到了陈怡然，才是自己的目的。就算是不像顾炎瑾示威，能够抢到就是一种前所未有的肯定。

“陈怡然，请你相信我。就算是顾炎瑾不喜欢你，你在顾炎瑾的面前什么都不是，但是在我的面前，我就是要以抢到你为目标。”

陈怡然咬着下唇，不知道自己现在应该是哭是笑了。

“秦盛，你以为你的鬼话，我真的会相信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