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谈条件。”我对【玄冥二老】说。

两个人对视了一眼，最终点头。

“我要见洪明。”在两个人同意了和我的谈判之后，我想了想提出了自己的要求。

这两个人肯定没办法做主，所以我需要和一个能说话的人交谈。

两个人再次对视了一眼，高个子拿出了手机拨通了电话。

“刘年要和你对话。”高个子说，然后把手机递给了我。

“我们俩聊聊，你放了梁雁。”我对话筒说。

“好。”电话另外一边思考了一会儿回答我。

我们约在了学校外面的一家咖啡店里，我和赵雯雯在学校门口等了几分钟，一辆车停在我们面前，戴着墨镜洒脱帅气的洪明从敞篷车上跳了下来。

“幸会！”洪明摘下墨镜对我伸手的同时，对着身旁靠近过来的【玄冥二老】伸出手，高个子把脖子的碎玉摘下来放在了洪明的手上。

“幸会。”我伸手握住了洪明的手，然后哦走进了对面的咖啡店。

洪明要了一个小包间，我，洪明，还有赵雯雯三个人走了进去坐定。

洪明的眼睛向赵雯雯转了几下，我本来以为他是在窥探赵雯雯的美色，可是当他皱起了眉头表现出疑惑的时候，我才明白，他是在思考赵雯雯的身份。

“你想要谈什么？”洪明坐在了我们对面，对着门口的服务员要了随意的三杯咖啡，开口问我。

“放弃梁雁的要求是什么。”我直言不讳地开口提出了自己的要求。

“你和梁雁认识？”洪明嘴角扬起，趴在桌子上靠近我。

“不认识，不过他是我弟的同学。”我看着洪明闪烁着潇洒光彩的眼眸回答。

我没办法像这个男人一样潇洒，他有我想要拥有的一切，而我不太可能拥有他的这种态度。

“那你干嘛保他？”洪明退回到了自己的座位，靠在了柔软的沙发背上。

“我弟不想他的同学出事。”我回答洪明说。

“真是好孩子！”洪明从桌子上的果盘里捏起了一颗葡萄，在手指间转动着说。

“我劝你不要打我弟的主意，他要是出事，我不介意做出任何事情。”我警告洪明说。

“至少我们现在还没有确定一定会是敌人不是吗？”洪明笑着说，“所以你不用表现的这么敌对。”

“可是你的人在跟着我。”我看了一眼赵雯雯对洪明说。

“你有碎玉，我们肯定想要了解你。”洪明笑着说，看起来很坦白的样子。

“你那次在大厅里，怎么认出的我？”我心想既然已经坐在这里了，索性把想要问的问题都讲出来。

“我执行过一次人物，去全真教，见过你。除了我们之外的人进入江湖，只有两种可能。”洪明的嘴角永远藏着笑容，这笑容让人很不舒服。就好像他的笑容只是来作为一个表情的，他想要杀你，他可以笑，他想要亲近你，他也会笑。

“哪两种？”我问洪明。

“你拥有碎玉，或者……”洪明想了想说，“你是那个组织残留的一些人物。”

“我只是一个拥有碎玉的普通人而已。”我向洪明表达自己的立场说，“碎玉对于我来说有绝对的纪念意义，要不然，我可以拱手相让。”

“我们不会要。”洪明摇头说，“一块碎玉已经够我们研究了。太多的碎玉也于事无补。”

“那你们跟踪我想干嘛？”我盯着洪明的眼睛。

“如果有需要，我们可能想要你帮我们。”洪明也回盯我的眼睛，那双眼睛里有无数的色彩在流转飞跃，让人不由得有些炫目。

“帮你们？”我停顿了一下，“可是你们杀了很多人，我一个普通人怎么帮你们。”

“拥有碎玉就不是普通人。”洪明否决了我的说法，“你一定会成为一个不一般的特别的人物。”

“不会。”

这两个字出口的一瞬间我就觉得有问题，可是当时，乃至后来的很长一段时间里，我都这样倔强地认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