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想都可怜。
莫小星吐完就老实了,靠在水池上不说话。
宫洛爵走进去,捏着鼻子把她身上的脏礼服脱下来,随手丢到一边,抱起她就往自己的卧室走。
打开莲蓬头,他把浑身赤裸的莫小星朝浴缸里一扔,水流把她冲的干干净净,一尘不染。
水珠溅到宫洛爵的手背上,他蹙眉。
怎么这么凉?
俯身把水温调到合适的程度,抬起头,正好看见莫小星半开半合的眼睛。
里面的瞳孔带着湿润的光泽。
她哭了吗?
宫洛爵耐心地帮她洗了澡,用浴巾擦干,丢到床上。
雪白的床单,雪白的枕头,雪白的人。
莫小星的的胸不算太大,但是胸型完美,颜色诱人。
她身上的疤痕很少,凝脂玉一般纯透无暇。
忽然,她翻了个身,抱住被子压在身下。
臀部起伏的弧度像无声的诱惑。
宫洛爵舔了下嘴唇,喉结动了动,往前走了一步。
脑子里浮现出来一幕,是莫小星指着他大骂禽兽时的样子。
她对他似乎从来就没有什么好话,不是禽兽就是混蛋,要么就是王八蛋色情狂。
宫洛爵苦笑了一下,关掉灯躺上床,闭眼睡觉。
莫小星挠挠头发,腿一伸,搭在宫洛爵的腰上。
宫洛爵就这么僵硬地睡了一个晚上。
翌日,醉酒的人醒来。
头痛……痛得快炸了……
莫小星痛苦地睁开眼睛,揉着太阳穴,耳朵里听到水声。
水声……水声!
她大惊坐起,发现自己并非躺在熟悉的卧室里,而是在宫洛爵的房间里!
被单凌乱,她浑身上下不着寸缕,胸前还有点点斑斑的红痕!
宫洛爵呢?在浴室洗澡的人就是他?
莫小星一想到两人很有可能又发生了关系,就忍不住抱着被子撞墙。
咚咚的撞墙声使宫洛爵从浴室里走出来,腰间围着一条浴巾,露出来的上半身身材完美。
“我怎么不知道你还练过铁头功。”他幽幽地说。
莫小星憎恨地回过头:“你滚!我不想看见你!”
宫洛爵道:“这是我的房间。”
“……”那她就自己滚!
莫小星要下地,发现连鞋子都没有,怒问:“我的衣服呢?”
宫洛爵说:“这得问你自己。”
“为什么问我?难道是我自己脱的?”莫小星满脸质疑。
宫洛爵本来要说那当然,可仔细回想了一下,似乎真的是他脱的。
“是我脱的,在你的卫生间里。”他如实说道。
莫小星抓着被子愤怒地骂道:“你这个流氓!”
从她的卫生间……到他的房间,她岂不是被他折磨了一整夜?!
宫洛爵无语道:“你为什么骂我?”
“你做了流氓的事情,还不准我骂吗?”
宫洛爵问:“我做了什么事情?”
莫小星见他还敢装傻,越发愤怒,唰地把被子拉开,短暂的露出一秒。马上又盖上,指着那个部位问:“你敢说昨晚我们没做?要是没做的话,这些痕迹是哪里来的?”
宫洛爵说:“那就得问你了,你自己酒精过敏不知道?”
昨晚睡到一半的时候,她非得说身上痒,小野猫似的挠个不停。
不但自己身上挠得到处都是红痕,把他身上也挠破了好几处,直到他找来抗过敏药给她喂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