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喜春的脸瞬间就变得煞白,表情痛苦至极,眼球凸出眼眶,上面布满了红红的血丝,嘴巴大张,却只能从喉咙中发出一点嘶哑的出气声,不到两秒钟的功夫,身上的汗水就犹如水洗一般,可以想见,萧晋的这一针给她带来了怎样巨大的痛楚。
拔出针来,萧晋声音毫无情绪的说:“我在十岁的时候,就学过如何让人无论遭受多大的痛苦都不会昏过去的方法,刚才让你感受到的,只是其中比较弱的一种,如果接下来你还不乖乖回答问题的话,我不介意向你演示一下其它几种更加纯粹的疼痛。”
说到底,梁喜春只是一个出来卖的,即便是在坏人的世界,也是其中最不入流的阶层,随便揍一顿都能乖乖听话,更何况是如此专业的拷问方式?
登时,她的眼泪就止不住的流了出来,一个劲儿的猛点头,生怕萧晋手里的银针再次落在身上。
“说!你用的是什么药?”萧晋厉声道。
“我……我只知道它叫‘蛛女’,”梁喜春边哭边道,“据张老板说,它是岛国最新研制出来的药物,不管是圣人还是烈女,只要喝下一毫升左右,就会完全丧失理智,变成一只发青期的动物,无论对象是男是女、是人是兽,都来者不拒。
如果是直接注射的话,药效会更加强烈持久,0.5毫升就能持续至少两个小时。
我……我曾经被注射过一毫升,记忆中被七八个男人折腾了一晚上都不知满足,后来在床上躺了半个多月才缓过劲来。”
这女人明显是疼怕了,一股脑就把自己能说的全都说了出来,可这些内容对于萧晋来说,却根本没有什么用处。
新药,就代表着其成分和药性的资料肯定极难找到,也就绝了萧晋通过自己配药来解毒的途径。
为了不浪费时间,他强抑住再扎梁喜春一针的冲动,咬着牙又问:“它有没有什么副作用?”
梁喜春摇头如拨浪鼓:“没有,我躺那半个多月也只是因为被干的太狠了,跟药没有关系。”
萧晋皱起眉:“那你给我下这种药做什么?总不是真的想让我上你吧?!”
虽然对萧晋现在还没有药效发作的迹象有点奇怪,但梁喜春心里对于外面的丈夫还是心存侥幸的,目光躲闪了一下,就开口道:“我……我是想拍下你的丑态,然后威胁要告你强奸,让你不敢告发我们。”
萧晋沉吟片刻,忽然想到什么,起身走出门去,不一会儿就拖着一个人回来,往地上一扔。
梁喜春脖子不能扭动,但眼珠子还可以转,往床下一瞅,顿时就露出了不敢置信的表情。只见地上那人赫然正是她的丈夫梁志宏,双眼紧闭,脑门上还有一块乌青,显然是已经被人给打昏了过去。
再次捏起银针,针尖遥遥对着梁喜春的小腹,萧晋寒声道:“再回答我一次:你给我下药的目的是什么?”
一点翻盘的希望都没了,梁喜春自然不会蠢到因为嘴硬而受苦,当下便将自己的真正意图给说了出来。
萧晋听完这才算是松了一口气:还好!幸亏早早就发现了梁志宏的跟踪并用石子将他打昏,否则,今晚说不定还真会在这两口子的阴沟里翻了船。
现在,外部的危险已经排除,只剩下解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