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喔,我是赖二,金哥的邻居,我管他叫哥,当然就管你叫嫂了,俺俩关系可好了,所以我跟你也亲……。”赖二赶紧自我介绍。
“喔,原来你叫赖二,在这儿忙活啥呢?”黄珊珊又问。
“这儿不远处就是我家的地,我来这儿瞅瞅,看啥时候轮得到浇地。”男人没话找话道。
“那好,你可有得等了,俺还有二亩地没浇呢。”黄珊珊跟他解释道。
“那行,我就等等,陪嫂子说说话。”赖二也不客气,一屁股坐在了地垅沟上。
黄珊珊懒得搭理他,因为人生地不熟,天知道这小子是干啥的?
赖二一边摆弄手里的狗尾巴草一边问:“嫂,你看起来那么年轻,今年多大?”
“二十二岁,咋了?”黄珊珊再次回答。
“啊?那么小?我都二十六了,金哥今年三十三了,他那么老,你咋就瞧上了他?”
麦花说:“对上眼了呗,俺就稀罕你老金哥。”
“嫂,你跟俺老金哥成亲有半年了吧?”
“有,正好半年。”
“喔,那你俩晚上曰不曰?一晚上曰几回,一回多长时间?”赖二本来就是个流氓,话不到三句就不着调了。
在乡村,也无可厚非,小叔子跟嫂子打情骂俏最正常不过,平时说话都是嘻嘻哈哈,打打闹闹。
有的小叔子调皮,还故意在嫂子面前放屁,还有的小叔子跟嫂子动手,嬉闹,你掐我拧,掐脸蛋,抓喵咪,哥哥也当没看见。
这不算啥,就是不能来真的,你钻进嫂子的被窝就不好了。
虽说嫂子的屁股蛋子,小叔子的一半子,可俩人钻一条被筒子,哥哥就真生气了,会翻脸的。
黄珊珊刚刚从姑娘变成媳妇不久,根本无法遮掩那种羞涩,怒道:“不告诉你……。”
赖二说:“说说呗,我还没媳妇嘞,传授一下经验,你第一晚痛不痛?难受不难受?俺老金哥猛不猛?”
黄珊珊越听,觉得赖二的话越不着调,于是生气了,眼睛一瞪:“赖二,你有事儿没事儿?有事儿说事儿,没事滚蛋!”
“呀呀呀,生气了,想不大你这么耍不得,我跟你开玩笑嘞。”赖二起初就是试探,试探黄珊珊的底线。
有的女人开不得玩笑,玩笑一开就面红耳赤,立刻翻脸,抬手抓小叔子一脸血道道。
而有的女人本来就豁达,风情万种,巴不得被男人勾得呢。
做事情要掌握火候,火候不到不能随意进攻,要不然就真的变仇人了。
黄珊珊就开不得玩笑,特别是这种粗俗的玩笑,所以立刻横眉冷对。
赖二非常失望,说:“好好好,我滚蛋,没事到俺家串门,我一定热情招待嫂子,走了啊?”
“滚你的吧!”黄珊珊恨不得给他一铁锨,拍烂他的腚。
赖二离开以后,女人的心里像是打饭了五味瓶,啥滋味都有。
他喜欢这里民风淳朴,也喜欢这儿的山民勤劳,热情好客。
但是却对这儿的愚昧,无知,野蛮非常反感,这是一群多么粗俗的山民啊?活该受穷,最起码的尊重都不知道。
她还从赖二的眼睛里瞧到了贪婪跟蠢笨,他就是想占有她,跟她睡觉,根本没把老金当回事。
一直到太阳快下山的时候,老金那边锄地完毕才过来,领媳妇回家去。
吃过晚饭,两个人脱下衣服钻进棉被的时候,黄珊珊觉得有必要把这件事告诉男人。
她说:“金哥,今儿后晌,我在地里碰到一个叫赖二的人,这小子对我出言不逊。”
老金楞了一下,问:“他都跟你说了啥?”
“他问咱俩曰没曰过,一晚上曰几回,一回多长时间,还问我在第一次痛不痛。”
辽金一听哑然失笑,说:“赖二就这人,他嘴贱,可心眼不错啊,估计他跟你开玩笑,我们这儿小叔子跟嫂子开玩笑,说话就是口无遮拦。”
黄珊珊说:“不对,他的眼睛告诉我,想跟我睡觉,给你戴绿帽子。”
老金说:“他敢?敢碰你一下,我立马把他劁了!!”
男人绝不是说大话,跟了杨进宝这么久,别的本事没学到,养家的劁猪绝技他却全学会了。
杨进宝之所以把祖传的劁猪绝句交给老金,就是为了让他管理饲养场。
“那如果他以后对我动手动脚咋办?”女人问。
“那你就喊,我过去救你。”
“那如果你听不到咋办?”女人又问。
“你说咋办?”老金反问。
“进宝不是把劁猪绝技教会你了嘛?你再传授给我,别管是赖二,还是你姨父,任何一个人敢对我不逊,姑奶奶就把他俩劁了,岂不美哉?”黄珊珊提议道。
老金点点头:“有理有理,现在我就教会你劁猪绝技,用来防身,顺便给你一把劁猪刀,以防不测……。”
男人说完,竟然在被窝里帮媳妇传授绝技,黄珊珊很聪明,一教就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