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激情的地方,小蕊就捂着嘴哈哈大笑。
二孩是优秀的,比马二楞强制百倍,比大孩也强制百倍。
马二楞就是个无赖,又脏又丑,大孩就是个文盲,哪有二孩帅?哪有二孩的知识渊博?
回来的路上,路过一边草丛,二孩忽然来了兴致,又抱起小蕊亲起来,吻起来,顺便将女人按倒在了草丛里的青石上。
小蕊吓一跳,赶紧拒绝:“二孩,这儿不行,硌得慌,还是家里的炕上舒服……。”
二孩只说了五个字:“我喜欢……野战。”
小蕊噗嗤一笑,想不到这死小子这么懂得情调,于是就顺从了。
夏季的晚上很温暖,风儿也很柔,衣服全部除下一点都不冷。
于是,两个人就在青石上翻滚起来,他的嘴巴将她身体的每一寸肌肤细细品尝,她的手也在他的身上细细抚摸。
轻轻的呢喃声穿破夜空,跟蛙叫声重合,跟蛐蛐的叫声重合,跟树上的蝉鸣重合,成为一段优美动听的交响乐。
就是他娘的蚊子多,一战结束,弄二孩跟小蕊一身的红疙瘩。噼里啪啦光顾打蚊子了,严重影响了那个事儿的情绪。
第一天晚上他俩在大路边草丛里的青石上搞,第二天晚上就改换了战场,改到了剩余的半块打麦场上去做。
从前的打麦场已经很小很小了,一多半都被盖成了学校,剩下的一小半上,仍然堆积了好多麦秸山。
每年人们的庄稼收回来,玉米杆子,豆子,还有谷子都放在这儿晾晒,碾场。
谷子堆和麦秸垛又成为了他俩天然的土炕,于是,他俩就爬上谷子堆去搞,同样滚来滚去。
很快,高高的谷子堆被他俩摊平了,碾碎了,比脱粒机还厉害。
第二天早上,巧玲爹到打麦场去收谷子,却发现家里的谷子已经被人脱粒,只是找个布袋收起来就算完事儿。
他感激涕零,差点痛哭流涕,还以为是雷锋叔叔又回来了。
第三天,他俩又到村南的池塘里去搞,男人女人先下去水塘洗澡,相互搓背。
刚搓一半,兴致来了,于是抱上在池水的浸泡下亲吻起来,拥抱起来。
一塘池水被搅合得哗啦哗啦响,翻江倒海,弄得水里的鱼虾蟹没地方躲藏,来回乱窜。
第四天,他俩又到饲养场的牛棚里去搞,第五天去的猪圈。
第六天又跑饲养场的房顶上去搞,没想到是瓦房,一个没留神,出溜!从房顶上滚猪圈里去了。
杨进宝猪场的几只猪崽子倒了霉,当场被砸断了腿,吱吱哇哇乱叫。
把杨进宝给气得跳着脚大骂,还以为有人搞破坏,在祸害他……。
听到杨进宝跳着脚冲出办公室的门,他俩从猪圈里爬起来,跳过围墙跑了,嘻嘻哈哈的笑声撒了一路……。
这一年,是小蕊最幸福的一年,这个夏天也是小蕊最幸福的暑假。
她从二孩的身上得到了生理跟心理的满足。
但是好景不长,很快,祸事来了。
首先是村子里的流言蜚语。
二孩跟小蕊拜天地,全村的人都不知道,他俩是私定终生。
虽说有杨进宝做媒,可二孩毕竟年龄还小,再说这种叔嫂的不伦之恋,让娘娘山所有人不齿。
于是大家议论纷纷,这个说:“不行!嫂子嫁给小叔子,这是乱搞,我们娘娘山绝不允许这种事儿发生!”
那个说:“是啊,伤风败俗,不知廉耻,我们娘娘山丢不起这人!”
“走!找杨进宝去,让杨进宝教训这对狗男女!把他俩赶出娘娘山!”
于是,一大群娘们气呼呼的,来找杨进宝辨理。
走进杨家的大门,他们叽叽喳喳,非要把小蕊跟二孩赶走不可。
杨进宝眼睛一瞪:“干啥?干啥?人家小蕊跟二孩好,碍你们啥事儿了?”
“他俩是叔嫂,就是不能乱搞!”一个娘们蹦跶起来说。
“叔嫂咋了?大孩哥成了植物人,小蕊姐等于守寡,女人再嫁天经地义!二孩长大了,也该娶媳妇了,娶谁不是娶?你们闲得蛋疼啊?”杨进宝没好气地跟她们针锋相对。
“他俩这样,就是给咱们娘娘山脸上抹黑,就是违背了祖训,再说他们根本就不是娘娘山的人!是外来户!”另一个娘们怒道。
“放屁!谁说二孩跟小蕊姐不是娘娘山人?他俩是我杨进宝请来的,就是娘娘山人!
再说他们的婚事是我做的主,老子亲口拍胸脯给他俩做的媒!人家有媒妁之言,三媒六证,等于合法夫妻!合法夫妻就该一块睡觉?碍着你那儿疼了?
我看你们就是眼气,眼气小蕊的职位高,眼气她的工资高,也眼气她勾走了杨家村最俊的小白脸。是不是二孩跟你们钻被窝,你们才满意啊?
全都给我滚!谁再污蔑我小蕊姐,别怪老子不客气!扣你们的薪水,降你们的职!
全部回家洗干净,好好钻被窝里伺候男人去!有劲儿回家跟自己男人使去!”
杨进宝才不管三七二十一,这些闹事儿的人大多都是嫂子,小叔子骂嫂子根本不算个事儿。
再说他是饲养场的董事长,全村女人的饭碗都在他的手里端着。他让谁生谁就生,他让谁死,谁就死得很难看。
那些女人发现杨进宝为小蕊撑腰,这才抿抿嘴全都不做声,赶紧回家洗吧干净,伺候自己男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