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考的冲刺过后,精神一下子松懈,他仿佛重新做了一回人。
进去六月,天气已经相当炎热,可二孩不怕,一锄一锄?起来,汗珠子顺着手臂脊梁滴滴答答向下流淌。不多会儿的功夫,后背跟肩膀就被烈日晒红了,又痒又痛。
可他的心里却是甜的,嫂子,我终于可以跟你在一起了,再也不分开了,真好……。
没有嫂子的日子就是度日如年,这半年的时间在学校,他都忘记是咋过的。
每天茶不思饭不想,想嫂子的脸,想嫂子的手,想嫂子的身影,还想嫂子的头发。
他把对嫂子的思念全都化作学习的动力,一举金榜题名,成为了高考状元。
他多想嫂子看到他人生最得意的样子啊?好像跟她分享,让她欢呼雀跃,让她乐得蹦高。并且让她知道,小叔子没有让她失望,是最棒的。
可最终还是打消了这个念头,一旦那张通知书交给嫂子,小蕊一定会逼着她到北京去。
大学可需要四年啊?四年的时间见不到嫂子,那该多痛苦啊?
所以撕毁通知书他一点都不后悔,并且觉得是明智之举。
二孩没有歇着,干活很卖力。
五月过后,随着一场大雨的到来,地里的荒草也慢慢丛生,这个时候必须要锄玉米,要不然杂草会跟粮食争夺营养,造成严重减产。
麦茬地锄起来很费事儿,不但要除草,还要把麦茬耪掉,这样才能土质松软。
整整锄一个下午,眼瞅着天色黄昏,二孩想回去给嫂子做饭,既然回来了,就该多为嫂子操心,不能让她太累。
可锄头刚刚扛在肩膀上,他却忽然看到了小蕊,同样扛着锄走进了田地。
“嫂子,你咋来了?”二孩心里一喜,停住了脚步。
小蕊微微一笑:“刚下班,瞧瞧天还早,赶紧来地里帮你,这时候最凉快,干活正好,热不热,累不累?”
小蕊一边说,一边掏出手帕,让小叔子擦汗。
“不累,那咱再干一会儿?”二孩兴高采烈道。
“再干一会儿,现在回家没啥事儿。”小蕊低着头同样锄起来。
二孩不想回家了,只好转过身跟着嫂子一块锄。
两个人肩并肩,身影挨着身影,谁也不说话,只能听到锄头跟土地摩擦的声音。
小蕊虽说长得丑,可身段真的不错,头发还是那么长,一直垂到屁股后头,脸上仍旧好多麻子,脖子跟手臂再次晒黑了,不过女人的领口里面却还是那么白。哪儿有条明显的分界线。
没办法,乡下女人没白没黑忙活,风吹日晒,果露的地方跟衣服里面就是不一样。
小蕊锄地的时候俩乃子会不断晃动,晃悠过来再晃悠过去,晃得二孩直眼晕。
嫂子一弯腰,二孩的眼睛就从小蕊的领口位置一直看到了肚脐眼上。
中间的沟壑好深,嫂子的乃也真白,真大。他使劲咽口唾沫,心惊肉跳,脑子发懵,热血狂涌。
于是,二孩不安稳起来,想瞅瞅四周的山民走光了没?
没人的话,好想在这儿把自己的童子身体交给她,为嫂子排除寂寞。
可那些狗曰的山民好像故意跟他作对,越是黄昏时分,地里的人越多。
因为附近大多数的妇女都在杨进宝的饲养场打工,下班以后一个个拿起锄头赶紧整理田地。
这就是典型的闲里偷忙,不但要挣钱,口粮也不能丢下。二孩没有下手的机会,特别着急,弄一脑门子汗。
“二孩,嫂子跟你进宝哥说好了,明天你不用到饲养场干活,到学校去吧,和根生一起做老师,他一个人忙不过来……进宝还说给你和根生开一样的工资,不够的话饲养场补贴。”
嫂子说的啥二孩根本没听明白,他也懒得听,只是不住点头:“喔,喔,只要能跟嫂子在一块,咋着都行……。”
心里焦急啊,彷徨,还十分纠结,好像有一只小鹿在突突乱跳,莫名其妙的冲动让他躁动不已。
嫂子,我的嫂子,好想亲亲你的嘴巴,抱抱你孱弱的肩膀。好想帮你排除寂寞,给你幸福,让你快乐一生。
二孩不知道自己脑子咋了,看到嫂子就一如既往地想干那个事儿。
这种冲动不单单是在地里,甚至走进家门以后变得尤为强烈。
天色黑透回到家,小蕊又忙活着做饭,二孩赶紧帮着哥哥倒尿,擦身体。
吃过晚饭,小蕊仍旧跟大孩睡在一个屋,躺在土炕旁边的小床上。二孩却独自一个人住在西屋。
西屋里安装了电扇,呼呼啦啦转,他的心也跟着电扇一起转。
咋着也没法控制,干脆冲进北屋,当着哥哥的面把嫂子按倒算了。
可后来一想不行,那是对哥哥的侮辱,就算想抱嫂子,亲嫂子,也要避开瘫痪的哥哥。
总之,他的心里一直在翻腾,想着小蕊的胸,想着小蕊的身影睡不着。
根本不知道啥时候睡着的,睡梦里他再次见到了嫂子,而且是没穿衣服的嫂子。
小蕊的身体还是跟斑马似得,一片白一片黑,两个乃晃悠悠的,身材却玲珑有致。
他14岁那年,嫂子被拐卖进野牛坡的时候就是这副样子,在他的脑海里留下了深深的记忆。
小蕊忽然说:“二孩,想嫂子了吧?嫂子来陪你……。”说着,女人将他抱上了,他的脑袋也结结实实贴上了她的胸。
抱上的瞬间,他被一道奇妙的电流劈中,身体一抖,下面的短裤竟然湿了,奇妙的舒畅也随即而来。
睁开眼的时候,他才知道是个梦,身边根本没有嫂子,完全是自己在癔想。
这年的夏天,二孩第一次有了梦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