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可以的话,江勇恨不得动用自己手中的权力把松城和江北的团伙给铲平!但他不能这么做,公器私用是兵家大忌,江勇只能通过某些渠道打了几个招呼。
正是因为江勇打的这几个招呼,直接就让松城和江北天下大乱,晨风集团现在已经到了崩盘清算的地步,而松城的青云公司的业务被压缩了不少,但是却没有伤到筋骨,至于所谓的七匹狼团伙已经全部被捉拿归案,除了已经死掉的三个之外,其余四个全部被判处死刑无一幸免。
这就是权力的力量,当一个封疆大吏手握军权的大人物震怒的时候,很少有人会挡在他面前,更何况江勇可不光仅仅是一个中将而已,江勇的父亲还健在,那位老将军门生遍天下,虽然他早已退休,但老人的能量有多大,谁也不清楚。
更何况江勇的震怒不是没有道理的,换了谁的女儿遇到了这种事情能不发火?没有让松城和江北的领导班子彻底换血已经是很给面子了。
屋子里温暖如春,屋子外寒风呼啸,在距离金陵仅仅只有两百公里的江城街头,一群衣着褴褛的人从农班车上下了车,这群人是刚从老家过来的民工,年过完了,这群刚刚回家享受了一段天伦之乐家庭温暖的人又回到了自己卖力挣钱的城市,继续卖力工作,把用自己血汗换来的钞票寄回家,让家里的亲人笑脸常在。
一群十几个穿着破旧大衣的农民工中有老有少,老的有五十多岁,少的从十**岁到三十出头都有,其中有一个高个青年的表情与众不同,其他人都是笑呵呵的,只有他紧抿着嘴唇,目光茫然的扫视着车站里的一切。
一个五十出头的老工人走过来拍了拍他的肩膀:“小陈啊,听你口音你就是这块的人,咋,看到这车站想起啥没有。”
陈姓青年茫然的摇摇头,这个车站他看起来确实有些似曾相识,但却始终想不起来,他只知道自己对这里很熟悉,很熟悉。
“全贵叔,小陈看样子还是啥也想不起来,要不把他领工地上去呗?”一个三十多岁的男人过来对老人说,看来老人是这支农民工队伍的工头,老人叹了口气:“造孽呢,小陈看上去不是干这种下苦活的人哪,让他去工地干活,能行么?”
三十出头的男人道:“那也没办法,总要给他找个吃饭的地方吧,小伙子身高体壮的,应该能成,我问他一下!”
这个男人走过去对陈姓青年道:“小陈,你要是没地方去就跟我们去工地吧,我们那工地的老板人不错,只要你肯干,绝对不会亏待你的,就是活苦点累点,能不能行?”
陈姓青年毫不犹豫的点了点头:“能行,大力叔,谢谢你了!”名叫大力的男人拍了拍自己的胸膛:“出门在外都是兄弟,行了,跟着咱们走吧,有我丁大力一口就有你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