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你……你这是要禁我的足?”
秦菁颤抖了唇,整个身子都垮了下去,安全没想到郝正纲竟然连半句事情的缘由都没有问就把她给禁足了。
闻言,郝正纲并没有回答她的话,而是起身冲孙氏行了个礼,说道:“时辰已晚,娘还是早些回去休息吧。”
孙氏知他是不想再待在这里跟这件事没完,且左右这本身就是件简单的事,她只是先前不知他也来了,这才赶了过来,现在事情解决了,她也就没什么理由再待着,何况她也不想待。
“都回吧,”孙氏起身,目光在水芸儿的脸上停了停,又看了看秦菁,“自己的身份是个什么样就该好好掂量掂量,不要总是小题大做,省得贻笑大方。”
孙氏的话说完,人也已经开始往外走了,明珠跟过去扶着她。
尽管她没有指名道姓地针对谁,但毫无疑问的是孙氏这话实际上是说给水芸儿和秦菁两个人听的,明珠知道,这是孙氏的衡量,如果只一味的偏着水芸儿会让秦菁这个主母的身份越来越没人尊敬,但如果偏着秦菁,府中的其他人早晚也会跟着闹起来。
不得不说,孙氏应该才是看得最透彻的那个人吧。
“老爷,我……”
从菁苑出来,郝正纲直接把水芸儿送回了芸苑,转身临走之际,水芸儿拉住了他的衣角,欲语泪先流。
郝正纲原本心情不好,今晚便不想留在谁的屋里,所以把水芸儿送回了后就要走。
但眼下面前的人一哭,他心里就一阵触动,反应过来的时候手已经摸上了她的脸。
水芸儿心里微动,上前一步便抱住了他的腰,小声道:“老爷今晚,可不可以不要走。”
天知道这几年来,她盼他盼了多长时间,尽管是为了明瑚才决定争取的,但实际上只有她自己清楚,她对这个男人,早在九年前就已经陷进去了。
郝正纲的身子僵了僵,垂眸看着她,佳人在怀哭泣,饶是他的心再硬,这个时候也完全不能把人给推开,于是下一刻,直接便将人抱了起来往屋里走。
水芸儿趁此伸手搂住他的脖子,把脸埋在他肩上,哭得更厉害了。
“好了,我都在这了,还哭,”郝正纲把人抱进房间后坐到了床前,让水芸儿坐在他的腿上,伸手抹去她脸上的眼泪。
水芸儿连连摇头,哽咽得说不出话来。
郝正纲轻叹,俯身吻去了她脸上的泪珠,然后辗转到她的唇上,水芸儿脸一红,抱着他羞涩地回应。
良久后,郝正纲将人放倒在床上,水芸儿双眸翦翦含情,咬紧了唇娇羞地看着他褪去自己的衣裳,轻道:“老爷,我……我们再要个小孩,好不好?”
闻言,郝正纲的身子一震,看着身下的人眸子变得炽热起来。
想他现在也不过才四十来岁,芸儿更是三十不到,要个孩子完全是可以的,且府中姑娘实在太多,他也想再添个男嗣。
思及此,郝正纲俯身含住了水芸儿的唇,身子一沉便进入。
“好。”
带着情欲的声音在屋中响起,室内顿时春光一片。
竹青轻手轻脚地将屋顶的瓦片给放回原位,飞离芸苑后呼了一口气。
什么时候……她才能不干这种事啊?
算了,还是放弃这种想法吧,她还得去汇报情况。
明珠从菁苑回来后便回到屋中,心里一直记着白日里年十五交代她的事,不敢有丝毫的松懈,所以在让竹青去芸苑查看情况后她便将自己关进了屋里,然后坐于梳妆台前,从腰间拿出了自己一直宝贝着的东西。
晶莹剔透的兰花玉佩在烛光的照射下泛着玉润的光泽,摸在手心一阵沁凉。
她记得他说过,只要她想见他,便对着这玉佩叫他的名字,如此他就会出现在她的面前。
不过真的有这么神奇吗?这块玉佩真的能让他感应到她对他的呼喊?
明珠心里半信半疑,小心翼翼地摸着玉佩放在心口深吸了一口气,随即便拿到眼前,看着玉佩,轻道:“弘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