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为什么,她的名字从他的嘴里说出来和别人的嘴里说出来,感觉是不一样的。
君少煜每次连名带姓叫她的时候,都让她觉得,哇,原来她的名字也能念得这么好听。
“嗯?”
“人贵有自知之明,勿要不自量力。”
一波来自君少煜毫不留情的嘲讽。
“你!”夏以茗的心灵受到了严重的创伤。
“你的嘴里就不能说出一句好听的话吗?别人家的男朋友都会哄女朋友开心。”
君少煜霸道的道:“那也是别人家的男朋友,你只要给我记住你现在是我家的。”
一副‘嫁鸡随鸡嫁狗随狗,摊上我你就得负责到底’的样子。
“你怎么能这样?”
“我又没逼你当我女朋友,你自己同意的。”
“我反悔了。”
“反悔无效!”
“我……我真是这世界上最可怜的女人。”夏以茗赌气的挣扎,“不要你背了,我自己走。”
“别闹。”君少煜制止她,“本来只是压着我已经很努力在忍了,结果你一磨蹭我更难受了。”
压着他……
他说的是……
夏以茗耳根子一烫,小手移到他的后背上,借力撑着把上半身抬起了一点。
不到一秒,君少煜就命令道:“趴好,这样不安全。”
“你不是说……那个那个压着难受吗?”
“这么点程度,我还能忍住。”
君少煜咬牙切齿,托着她往上颠了一下,让她微微滑下去的小身子上来一点,像是在交流心得体会一样。
“每天忍每天忍,我都已经忍成习惯了。”
夏以茗的头歪向左边,伸着脖子试图看向他的身下一探究竟……
“你的眼睛在往哪里看?”
“你这也能知道?你后面也长眼睛了吗?”
明明都没有回头的说。
君少煜的唇角邪气的扬起,“你这小色女,我一猜就猜到了。”
还需要看吗?
“……”
小色女?
贼喊捉贼,到底谁色?
夏以茗放弃的趴回去,两人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
“君少煜,我想吃糖葫芦。”夏以茗拍拍他。
“哪里?”
夏以茗腾出一只手,指着一个方向。
“冰糖葫芦,冰糖葫芦。”一个老伯带着点口音的普通话叫卖着。
君少煜拐了个弯,认命的充当着坐骑,指哪走哪。
一只只穿满了红色小果的小棒,插在稻草秸捆扎成的草靶上,走到哪卖到哪。
“伯伯,来一串糖葫芦……对了,君少煜你也要一串吗?”夏以茗贴心的问。
君少煜不感兴趣的摇摇头。
“那就一串糖葫芦。”夏以茗对着老伯说道,又转头问君少煜,“你还有钱吗?我突然想起我没带钱。”
“上衣口袋里,自己拿。”
君少煜背着她,没有空余的手,夏以茗单手拿着花篮,一手伸到他的胸前摸索着。
“你的手压低一点,不如直接把整篮子花拍我脸上好了。”
君少煜别开脸,脸上的表情臭臭的。
为什么一定要带上这些花,真是麻烦。
他本来想要扔掉的,结果夏以茗怎么都不肯。
夏以茗:这是他第一次买花送她好吗,意义不同,说什么也不能扔。
“好了好了,我会注意的,已经拿到了钱,别生气。”
夏以茗笑着安抚着,付完钱,美滋滋的吃着。
外面裹着一层亮晶晶的红色糖衣,咬到里面是圆滚滚的山楂,酸酸甜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