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连连点头,陈辉又教训我说,以后也不能再这样随随便便相信人,尤其是主动找上我们的人,我又点了点头,明白陈辉这话啥意思,万一是罗家派来给我们下套的人呢。
等陈辉教训完,我小心翼翼问陈辉,“道长,您回去见着我奶奶了吗,我爸妈还好吧?”
强顺听我这么问,也跟着问起了自己的父母,我们两个人这时候,都迫切想知道家里人的消息。
陈辉长长叹了口气,点了点头,说道:“你们家里人都挺好的,都问我你们这半年来过的怎么样……”说着,陈辉苦笑了一下,“我对他们说,你们俩跟着我吃了不少的苦。”
我跟强顺相互对视了一眼,是吃了不少苦呀,这要是叫我们父母知道我们这半年过的是啥日子,非掉眼泪不可。
我使劲眨巴了两下眼睛,转移了话题,问陈辉,“道长,铜牌的事儿,奶奶咋说的,是叫我还给罗家、还是破掉呢?”
陈辉看了我一眼,说道:“白仙姑让我对你说,既然遇上了,那就是你的使命,不用担心家里人。”
我顿时又眨巴了两下眼睛,问道:“我奶奶这话是啥意思呀,到底是叫我把铜牌破掉,还是还给他们呀?”
陈辉说道:“白仙姑的意思不是已经很明了了么,你有你的使命,不用担心罗家人到你们家里报复。”
陈辉这么说,我算是明白了,奶奶的意思,就是叫我破掉铜牌,她不怕罗家人去我们家里报复,她可能已经有啥准备。
陈辉问道:“黄河呀,你现在打算怎么办呢?”
我苦笑了一下,“还能打算咋办呀,找地方把铜牌破掉呗。”
“那好,这是你的使命,也可能是我的使命,从今天开始,直到破掉铜牌那一天,我陈辉会一直帮你到底,不过……我临来时,白仙姑交代了,凡事你都得听我的,不能让你任性,不能让你一意孤行,帮你是一方面,另一方面,我得替白仙姑好好管教你们俩。”
听陈辉这么说,我跟强顺同时点了点头,不过,我心里有点儿别扭,因为我感觉陈辉有时候吧,有点儿老顽固,还有点儿死钻牛角尖儿,听他的话,不如按我自己的心思来。其实这种想法儿,在我那个年龄的孩子都有,这就是所谓的叛逆期,当然了,强顺那熊孩子的叛逆心没我的大,他只要有酒就行,当时已经暴露出他小酒鬼的一面了。
这天夜里呢,几个人就在小房子里睡下了,临睡前,陈辉用罗家那个东西,小碟子小珠子,做了一下法事,做完以后,陈辉对我们说,罗家人居然还没动静,也就是还没有从南方动身过来找我。这叫我暗松了口气。
强顺听了说道:“他们那里怪暖和嘞,是不是他们嫌咱们这里太冷,想等来年开春的时候再过来呢?”
强顺这话,陈辉不置可否,我说道:“他们可能有啥办法能查出铜牌被破掉没有,现在不过来,可能因为铜牌还没有给破掉,破铜牌的日子刚过去,下一个日子,在来年的三月三,时间还早,他们不着急。”
陈辉看我一眼,我连忙解释道:“想破这个铜牌,一年里只有四天,分别是三月三初阳,六月六正阳,九月九重阳,十二月十二末阳。”
陈辉疑惑地问了一句,“为什么只有这四天呢?”
我摇了摇头,“我也不知道,还要求有地方,山水之间,阴阳之地,也就是有山有水、阴阳交接的地方,咱走了这么多路,我都没见着有这种地方。”说着,我问陈辉,“道长,您去的地方多,您见过这种地方吗?”
陈辉想了想,说道:“南方多山多水,中原地带,多是有山无水、或是有水无山。”
我说道:“那咱是不是要再往南走,去南方找找呢。”
没等陈辉说啥,强顺说道:“要是往南走,不是越走离罗家越近么?”
我跟陈辉同时看向了强顺,强顺这话说的没错,越往南走,越是去自投罗网。
陈辉思量了一下说道:“我倒是知道一个地方,咱们不妨先到那里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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