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单的四个字,却是直击宁茗深的心脏,他明白了自己的那种情绪原来叫做感动。
这就是夫妻之间的小事,却是让他感动不已,甚至是忍不住走上前将她抱在了怀中。
他将头枕在了她窄小的肩膀上,贪婪的允吸着空气中属于她的味道,沉迷在这其中。
似乎是感受到他突如其来的动作,林有倾有些不太习惯,下意识的扭了扭自己的身体。
却不想是被他抱得更紧,并且贴在她的耳边低语:“别动,就让我靠一会儿。”
时间仿佛就停止了下来,好似全世界就只剩下了疲惫不堪的他,此刻倒在了自己肩头。
可林有倾不想去破坏这片刻的美好,于是也一同沉浸在了其中,后悔两人之前的冷战。
林有倾跟宁茗深的关系,从原本的冷战之中,因林母事情的关系是逐渐得到了缓和。
但事情去没有能够轻易地的被解决,对于伤者家属那边,宁茗深是无法与之真正谈妥。
对方的目的十分明确,非但不同意私了,并且看得出出来是打算要将林母告上法院。
这点让林有倾和宁茗深两人都头疼不已,无奈之下宁茗深是将宁家的律师叫到了家中。
也是为了方便关于林母的问题咨询,她和林有倾现在都是束手无策,甚至无从下手。
“少爷,夫人,有什么问题,你们请说。”
律师恭敬的坐在两人对面,他自然是知道今天叫自己来的目的。
关于林母的事情,他也是从宁茗深的部下那里听说了事情的经过,此次起来就是为了分析,或者明确的说是给他们答案。
“律师先生,关于我母亲现在的情况,能够成立吗?”
林有倾的心中怀着一丝期待的心理,希望对方的伤势还不足以能够立案。
却不想律师是代表他们去问候过对方,观察过对方伤势,当然也是试图去跟对方谈判。
在遭受到对方剧烈的反对时,律师也对他们那边的情况有所了解:“我从伤者的情况来看,伤势不大,但刚好是可以构成故意伤害人的罪名了。”
此话落下,是将林有倾心中的想法完全给碾压了,最后一根稻草也是如此被拔走了。
她整个人显得有些失落,宁茗深也不跟律师废话,直接在这个时候询问到了重点。
“现在最有效的方案是什么?”在他看来,做这些不切实际或者是不着边际的话,倒不如直接了解最真实的情况。
早知道会被问到这个问题,律师是从自己的文件袋里取出了一些资料放在两人面前。
这是林伯母的病例我已查询过了,如果能够断定她在那个期间是属于发病期,那么是最好的办法了。
林有倾看着面前的文件,这是一份证明自己母亲是精神病患者的证明书。
看到这个,不禁让她想起那天在警察局里,受害者家人所说的话,就是这样说的母亲。
她的心中一阵难受:“律师先生,除了这个以外还有其他的办法吗?”
如果可以的话,她并不想要用这个来做证明的东西,毕竟她不想让母亲成为异类。
“这……”
律师似乎表现得很为难,要知道这是最有效的办法,也是最便捷的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