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有个员工却调侃说,她们都没见过你,说不定是个长相丑陋的秃头大叔呢!”
说完,慕思音又乐了,凌墨谦收紧箍住她腰间的手臂,邪肆勾唇:“那样也不错,起码跟你凑成一对!”
慕思音表示她的心受到了万点伤害,心情很糟糕。
“要不要一会我们试试?”
没有发现慕思音的心情,凌墨谦一边脑补,一边说着,慕思音没听懂,转了转身子,大眼睛看着果着上身的男人,“试什么?”
“把你的假发摘下来,我们做一次。”
慕思音:“……”
她突然起身,拿起枕头砸到他头上:“去死!”
“我去死你舍得?”凌墨谦将她压在身下,然后低身轻轻在她唇角吻了吻。
慕思音气的胸膛起伏不停,雪白的双球透过如丝般的睡衣,颤颤悠悠的晃动着,极尽诱惑。
男人眸色一暗,背脊紧绷:“老婆,你又勾引我?”
“我哪有……唔……”
外边不知道什么时候起了风,窗帘被吹开,月光洒入,墙上映出两个人交叠的身影,无休止的上下浮动……
彻底搅乱一池春水。
不知道过了多久,直到月亮也因为害羞藏进了云层,凌墨谦才优雅起身,留恋的看了眼躺在床上熟睡的女人,然后走到阳台,点燃了一根雪茄。
雪茄的味道很纯正,带有巧克力的清香,这是他很喜欢的一种味道,亦如现在的生活一样,苦中带着甜。
手心攥着一枚骨戒,冰凉沁骨,仿似被下了诅咒,永远都无法将其温暖。
不知过了多久,东方已经渐渐出现白肚,他才重新回到卧室,然后走到书房,打开保险箱,将骨戒放了进去。
不带有任何留恋的,将她永久封存。
……
慕思音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下午了,如她所说,凌墨谦终于上班去了,几天没去,工作也是压的厉害,刚刚打来电话,晚上会回来很晚。
慕思音闲着无聊,开始跟芸嫂学做饭。
可是明明在别人手里那么简单的事情,落在她手里却变的异常困难。
不过好在经历了芸嫂的不懈努力,第六次时做出来的菜饭已经不错。
慕思音满意的坐在沙发上,注视着面前摆着的六盘食物,从不熟到炒到发黑,然后再到色泽金黄,这倒糖醋里脊总算是出师了。
“芸嫂,还有很短的时间就是他生日了,你说我能学会几道菜?”
芸嫂顿了顿,似乎是在计算着什么,然后过了一会才开口:“太太,如果就你们两个,你做六个菜就可以了,因为是夏天,我可以教你做几样比较简单的凉菜,把配料记清楚,就能成功,接下来,你再学做蛋糕就好了。”
“蛋糕?那岂不是很难?”
慕思音感觉自己没有那个能力,不过芸嫂倒是不担心,她做糕点很有一手,觉的一点都不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