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光透过玻璃窗,房间里好像洒上了一层银灰。
我盘腿坐在月华之下,背后那柄酷头似泡面形似铁锹的神器凌霜,露出凌冽的锋刃,冷锋侵入溶溶月色,好像给它镀上了一层幽蓝的光边。
先闭目召唤出万能宝炉,控制天霜寒劲和炉火内功熔炼出五颗凡品二十四味地黄丸。再把那半塑料袋白玉断续膏回炉重练,只剩下一个底的时候,才练出了一小块绝品膏体。
炼药这东西,一凭内劲,二凭经验,三凭运气。即便凌霜让天霜拳劲多出了两成,即便近来日炼药炼器,内家进境可算不慢,但依然没能再练出一样神品丹药。看来能得到神器凌霜真是走了狗屎运中的狗屎运啊!
“主人,你身上的寒冷气息越来越重,进境令人吃惊!”望月百惠跪在身前,眼睛眨巴着讨好的说。
我伸手捏了下她的小欧派,“你们望月流还有什么人吗?”
“没有!三个师姑被主人关起来,师父和两个师姐被主人杀了。”
我不紧不慢的问道,“你们的邪兵在谁手里呀?”
邪兵两字出唇,望月百惠登时大惊,慌忙的说道,“请主人别生气。小奴不敢有意隐瞒。实在是我知道的也不多,怕说出来误导主人。听望月千代说她也没见过本门圣器,只知道是由三柄袖剑组成的短剑,名字叫‘流光’”
“流光?”我闭目思忖,脑海中浮现出一个手拿三柄流光袖剑,在夜色中杀人不留行的扶桑女忍者形象,“微雨湿流光,芳草年年与恨长。肯用这邪兵的倒是个妙人儿,不知道长的怎么样,嘿嘿嘿。”
……
第三天,清晨。
香岛上班族们刚刚起床,由九龙驶来的头班地铁才经过阳明山下的时候。穿着整齐的我已经出现在了“海棠叶”三十楼的总统套房里。
“海棠叶”大酒店紧临着新意安办公大楼,又比它高了十几层,趴在窗前看过去,相隔十几米远的新意安天台近在咫尺,就连顶楼上那坑洼不平的水泥面都能看的清清楚楚。
“场地不错嘛!”
“一会儿注意不要踩到碎石影响步伐。”
我坐在沙发上,张六疯,太极小勇,和一个身段婀娜的女孩站在窗前向下望去,并且不时的交换着意见。
这个女孩梳着一头齐耳短发,染成淡金色的发丝拢在耳廓后面。左侧耳朵上还挂着个蓝牙耳机,身穿一身阿迪达斯的运动衣,身上洋溢着青春运动的气息,很漂亮。
“张伯伯,后面那个背着铁锹的家伙是谁?为什么他也知道今天的比武?”女孩以她认为绝对小的声音,悄声问道。
张六疯捋着花白的胡子,笑眯眯的说道,“他?你就把他当成一个惹了麻烦来看热闹的观众吧。小勇,该过去了。为师为你关敌料阵。”
小勇抄起桌上的两仪剑,又拿起一个港记小黄包塞进嘴里,声音含糊的说道,“师父放心,徒弟定然不辱使命!”
“小勇哥哥加油!”清纯女孩攥着粉拳,轻轻挥了下。
他给了我一个必胜的眼神,大步走了出去。道上的规矩,两人单挑时周围不能有第三人在场,我也只好等他们比武结束再看要不要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