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为难你们，只要今天你能做到两件事情，我就平平安安的放你们走。”

“什么事？”

“第一件，你跪下来在我面前认认真真的忏悔，直到我满意为止。”

“林妍不要！”赵曼拉住林妍的手，“要跪我来跪！”

“你？我才不稀罕呢。”张鸣鸣盯着林妍，如同毒蛇盯着青蛙，“对了，为了表示你忏悔的诚意，你要一边扇自己耳光一边跟我道歉，不然我可能很难接受。你也知道，我的耐心一向有限。”

“林妍！”止住了赵曼的着急。

“那第二件事呢？”

“等你完成了第一件，我们再来说第二件。”

“哦？那如果我不答应呢？”

张鸣鸣笑了起来，笑声在空旷的屋子里显得格外的刺耳，

“林妍，你以为我是在和你谈条件吗？今天你们是答应也得答应，不答应也得答应。我不过是看在大家同学一场的面子上给你们一条好走的路而已，毕竟你自己自愿来做可比我安排别人来压着你做舒服多了。”

身后的男人齐齐的上前一步，威胁之意不言而喻。陈娟在旁边大气也不敢喘，握着手机的手心全都是汗。

林妍的垂下眼帘，掩去了所有情绪，在赵曼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干脆利落的跪了下去。

“林妍你起来。”赵曼的声音带上哭腔，伸手去拉人。

张鸣鸣一个眼神，男人就把人架开了。

“张鸣鸣，你说话算话？”

“算话。”

啪！啪！啪！清脆的声响回荡着，林妍的脸色迅速的红了一片，确实是下了狠手。这声音让在场的人都是心里一颤，张鸣鸣连月来的恶气像是得到了缓解，

“打，再给我打响一点！陈娟，给我录下来，我要回去保存好，有空的时候就拿出来欣赏欣赏。”

陈娟握着松下新出的DV的手都有点抖，林妍跪着的背脊挺的笔直，微微垂下的头颅让人看不清楚表情，手臂机械的摆动着，一巴掌一巴掌的甩在自己脸上。

“怎么，林妍，你的忏悔呢？我可是一点都没有听到？你不会以为只要做到这种程度我就会放过你们吧？”

没有得到预料中应该有的回应，林妍就像是傻了一样，除了重复的动作还是没有开口。张鸣鸣走上前来，一把扯住她的头发强迫她抬起脸来，林妍的脸因为不断的大力抽打，已经变得有点红肿起来，但是眼神依旧冷冰冰的，没有一点情绪的波动，好像这种侮辱人的姿态和行为对她而言没有任何意义。

这幅表情激怒了张鸣鸣，

“我就实话告诉你吧，就算今天你把脸给我打烂了，头给我磕破了，只要你不开口求饶，想要这么容易过，没门！”

林妍盯着面前的女人，这个样子自己自然会记得清清楚楚，连同今天所有经历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