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知道,自己保留了二十几年的处-子之身,就这么的丧失在一个素不相识的陌生人手中,那种委屈的感觉,根本不是一两句宣泄的臭骂,或者一顿暴怒的痛打能够弥补得了的。
这一刻,赵三斤真觉得自己有些禽兽。
“这……这是衣服,你……你什么时候平静下来了,到客厅来找我。”赵三斤将从白无双卧室拿来的衣物搁置到床头处,轻声的嘱咐了一句,就打开了卧室的大门。
不过,在转身离开之前,脸上明显的纠结了一下,却还是选择补充道:“没……没……没有内-衣和内-裤,你……”
“滚!”
赵三斤的话还没有说完,被窝儿里就传来了一道低沉却愤怒万分的臭骂声。
“我在客厅等你。”赵三斤撂下一句话之后,逃也似的跑开了。
客厅里,赵三斤拿出烟来,为自己点上了一根,虽然他也抽烟,但是并不上瘾,所以,抽烟而言,带给赵三斤的,更多的还是一时的麻木感。
尼古丁入口,赵三斤抽得有几分急,没办法,只有这样他才能够暂时的麻痹自己的神经,昏昏沉沉一下,有时候也挺好的。
卧室里,少女的抽噎好久才彻底的停了下来,看着洁白的床单上,刻印上的那朵鲜艳玫瑰,少女就一种莫名的抓狂。
摸了摸自己的身子,少女能够意识到,自己一生中最珍惜,最宝贵的东西,就在今晚被一个陌生男人一声不吭给拿走了。
然而,自己却还找不到半分要他还回来的理由。
抚-摸了一下自己依旧轻柔的身躯,少女将床头处的白色连衣裙以及一条薄的有几分透肉的丝袜取了过来,余光所过之处,却是将散落一地的衣物都给收入了眼底。
没错,地上的每一件衣服,从里到外,全都是她一个人的。黑色的蕾丝内-衣以及配套的内-裤,此刻显得是那么的扎眼。
眼泪,又一次不争气的滚落了。
重拾起地上的衣物,少女将赵三斤找来的连衣裙放到了一旁,依旧选择穿好原本属于自己的那一身衣服。
只不过,在她将衣服拿回手中的时候,才发现已经被撕扯成一块块碎步了。
无奈,就算少女的内心是万分不愿,也只能将赵三斤找来的那一身衣服给穿到自己身上,凑合这放在书桌上的手帕,轻轻的擦拭了一下脸上的两行清泪,这才缓缓的向着卧室的大门处走去。
“嘶。”
初经人事所带来的不适应感,让少女即便是轻轻的挪动两下步子,也会被下体的痛意给疼得呲牙咧嘴的。
当然,在少女看来,却是将这一切,都;归功‘到了赵三斤的头上,心觉得,一定是赵三斤在对自己下手的时候,丝毫没有分寸,这才导致了自己会过度的疼痛。
轻轻的揉了揉下身,少女又回到床头处坐了好一会儿,确定不再是刚才那副软弱之样之后,这才轻声的拉开了房间的大门,看着楼下客厅里亮着的灯光,缓缓的走出了卧室。
此刻,客厅内的赵三斤一根接着一根的点着香烟,甚至于,连香烟开始呛鼻了,他也浑然未觉,昏昏沉沉的脑袋,让赵三斤现在脑子变得有几分迷糊。
直到少女走到了赵三斤的身边,这才如梦初醒一般惊了一下,看着一身连衣裙加身,配上一双微透肉的丝袜,散批着的秀发,将标志的脸蛋露了出来。
清水出芙蓉的模样,让赵三斤一阵出神。
“你……”赵三斤站起身来,刚要开口,却是被少女抢了个先,说道:“我知道,带我来到这里的并不是你。”
“哦。”赵三斤轻应了一声,随即整个人一阵木然,一脸不可置信的反问了一句:“你知道?”
“嗯。”少女两瓣粉唇轻启,一排洁白的牙齿轻咬唇角,开口回应道:“所以,刚才骂你的话,抱歉。”
赵三斤突然觉得,这个少女还是蛮可爱的啊,至少不像孙柔那般,一醒来就要当自己的情人。
“没,没事。”赵三斤有一种恍若梦境的感觉,或者就是尼古丁彻底的麻痹了自己的神经,以至于出现了幻觉,不过,真实的感觉还是让赵三斤连忙支吾着回应道:“不管怎么说,你的处-子之身都是因我而失的,抱歉。”
“不必抱歉。”少女的脸上露出一丝惨淡的笑意,甚至于,从始至终,她的目光都没有在赵三斤的身上停留一下,只是话语却显得冷漠的说道:“不过是鱼-水-之-欢罢了,你得了便宜,我也舒服了不是。”
“我……”赵三斤感觉喉咙处有万根银针扎住了一般,愣是让他不知道该如何开口,最后,只能无奈的笑道:“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呢?”
“夏灵墨。”少女淡淡的回应了一声,准备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