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没说。”赵三斤知道,作为一个武道高手,都有一份绝对的自信,更何况,不管是柳净天还是铃木三郎,同样都是身怀异术的人,用‘棍子’的话,确实是有点儿儿瞧不起人了。
“对一下时间。”看着手表上的时针指向了九,柳净天的目光逐渐变得凌厉起来,隔着一条马路,看向对面的别墅,头也不回的说道:“三分钟的时间,我和铃木兄会在别墅前的草坪上等着,保重。”
柳净天拍了拍赵三斤的肩头,将一把军用毛-瑟不露声色的交到了赵三斤的手中,一并给他的,还有一个消声栓。
“分散注意力就好,对付断尘法师,用枪不丢人。”柳净天嘴角轻撇,露出一副轻描淡写的样子,看了看马路对面的别墅,说道:“去吧。”
那模样,就差旁边有一个人给他配音一下:“去吧,皮卡丘。”
将消声栓与毛-瑟合二为一,赵三斤一脸黑线的看了一下自己身上的衣服,无奈,只能将它给别到腰间。
脚尖轻点,三五米高的别墅外墙赵三斤直接一跃而过,进入其中之后,首先映入眼帘的就是是柳净天口中那个不大不小却显然已经足够施展的绿草坪,只是,让赵三斤颇感意外的是,花坛里的鲜花竟然都开得正艳。
若不是相信柳净天没有理由欺骗自己的话,赵三斤都真的要怀疑这里到底是不是断尘法师他们的藏身之所了。
捏了捏腰间的毛-瑟,赵三斤轻手轻脚的推开了连接着客厅的落地窗,抬头看了一眼二楼上亮着的房间,消失在客厅的漆黑之中。
“啊……热……好-热。”刚上到别墅的二楼,就立马有一道惹-火的呻-吟之声若隐若现的传入耳际。
“真他妈人渣!”
赵三斤暗暗的怒骂了一声,不用想也知道,今天晚上是月圆之夜,白无双一定又给断尘法师找来了一个处-子之身完好的女人供他享用。
并且,有了上一次的经验,赵三斤很清楚这般模样,一定是断尘法师所炼制的丹药开始与少女的身体产生共鸣了。
只不过,让赵三斤感到疑惑的是,进入别墅这么久,从始至终他都没有发现白无双的踪迹,难道,断尘法师与白无双的关系仅仅只是存在于合作?
想来倒还真有可能,白无双本就是一个处-子之身保存完好的女人,整天和断尘法师呆在一起,指不定哪天就玩火自焚了,合作,无疑是明哲保身最好的办法。
当然,在一切真想不明朗之前,这些也都只是赵三斤的凭空猜测而已,到底是怎么回事,还是得从他们两人的口中寻找答案。
“住手。”赵三斤就好像一个从天而降的英雄一般,一脚踹开了卧室的房间门,手里紧握着军用毛-瑟,一脸的正义之色,别说,这般模样还真能同秦宛柔有的一拼。
只不过,让赵三斤险些喷血的是,映入眼帘的是个约莫二十二三岁的少女,上半身的衣物在药力的作用下,被少女自己给主动的褪去了一大部分,扔在地上乱七八糟的,唯一剩下的一件,也就是遮羞用的黑色蕾-丝内-衣了。
同样,不得不说,少女身姿妙曼,即便是下身衣物没有褪去,也已经让赵三斤有一种情难自控的感觉了。
惹-火的现-场-直-播在配上少女撩-人的呻-吟声,赵三斤险些就任由鼻血如注一般喷涌而出了。
“赵三斤?”卧室门口略带几分熟悉的声音让断尘法师也陡然停下了手中的动作,转身,看着门口处握着毛-瑟手枪的赵三斤,脸上的笑意顿时浓了两分,阴阳怪气的笑道:“真没想到,竟然会是你这个小-杂-碎主动找上门来送死了。”
“一见面就骂人,你嘴巴吃屎了啊?”赵三斤眉头一挑,扬了扬手中的毛-瑟,没好气的回应道:“也不知道上次,到底是谁被打得屁滚尿流。”
床上的少女一个劲儿的呻-吟着,双手犹如游-蛇一般探到了自己的下身,看那样子,是打算一言不合就要褪去自己的牛仔裤了,吓得赵三斤差点儿儿就要伸手捂眼睛了。
反观断尘法师,却是目光阴寒万分的看着赵三斤,饶有兴趣的说道:“这么说,你又带了帮手来了?不过,今天不管是谁来了,也救不了你!”
在断尘法师看来,赵三斤和他的仇恨可着实不小,先是在大屯镇夜袭了自己,紧接着又在江海市动了自己最重要的人,没想到自己还没有去找他算账,赵三斤反倒是主动送上门来了。
这份仇恨摆着,对断尘法师而言,今天来的不管是是谁,他都一定要将赵三斤给留在这里。
确切说,是把赵三斤的尸体留在这里。
“哦?是吗?”看着如此自信满满的断尘法师,赵三斤忍不住笑了:“好久不见,不叙叙旧吗?”
“叙旧?”断尘法师一脸警惕的看了赵三斤一眼,显然没有弄明白他的葫芦里究竟是卖的什么药。
“砰。”一声低沉的毛-瑟枪响伴随着赵三斤的大笑声一并响起:“叙你妹啊?傻-逼”
那得意中带着一丝挑衅味道的模样,根本不是一个‘贱’字能够形容得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