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沉浸在学习中的热情全部被陈飞响雷一样的一声给吸引了。
学习是用来满足学霸的好奇心的,恰好,现在陈飞是在满足人类的好奇心的。
萝莉男看着一脸兴奋的陈飞,从桌上拿起了卷纸看了看,然后皱了皱眉头,随后淡漠的脸上绽放出了一个笑容。
能看到这个冰块脸的萝莉男笑,陈飞的内心其实觉得相当满足,至少此时他觉得,他是拯救了所有人的英雄,。
最起码能能做到事半功倍也是好的啊。
廖启泽拿过卷纸,放在灯光下看了一会儿,也冲着陈飞扬了扬眉毛,马振洲迫不及待了,直接凑到廖启泽旁边跟他一起看,然后冲着陈飞做了一个懵逼的表情。
陈飞此时别提有多得意了,他叹口气说:“看见哥们儿脖子上的伤口了吗?就是为了这个,差点小命都没了,连续蹲点一晚上,闯奴役者营地一晚上,废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搞来的。”
几个人看着陈飞滔滔不绝的长篇大论一样的演讲,同时点了点头。
陈飞看着众人目光,接着说:“我是看大家太辛苦,既然在背书方面我是做不了什么贡献了,我就只能在这方面做点贡献了。”
马振洲干笑了两声,小声说:“大哥,你说你,小命都没了,连续两晚上的艰苦奋斗,还夜闯奴役者营地就换来这东西?”
陈飞听马振洲的语气有所怀疑,皱了皱眉说:“哎你小子懂不懂,这可是咱们后天的试卷,有了它,过关肯定是没问题了。”
萝莉男笑笑,也没说话,接着看书去了。
廖启泽看了看陈飞又看了看试卷,然后像是看白痴一样的看了他一眼,也继续看书去了。
只有马振洲带着一种怜悯的目光看了陈飞一眼,然后走过去,把试卷塞在陈飞怀里,也自顾的看书去了。
陈飞也是一愣,在他心里,他们这群人看了试卷之后不应该是这个表情啊,不是应该开心欢呼的么?
随后,他自己把试卷拿在灯光下,一看之后,就完全懵逼了,这特么哪是试卷啊,这分明就是一张白纸。
陈飞怕是自己眼花了,又把这张白纸翻过来调过去的看了好几遍,然后大骂一声:“卧槽,老子被骗了。”
说完,就不顾一切怒气冲冲的把那张白纸往地上一扔,出了营房。
他现在有一种智商被侮辱的感觉,他也是万万没想到,这个劳拉竟然会这么玩他,尼玛这哪还是个女人啊,女人有她这么可恶吗?
这完全就是个戏精!神经病!
可是陈飞走了一百米之后,又停住了,他突然觉得不对劲,他突然想到,这个女人为啥要骗他呢?
问题是骗了他,她也没什么好处啊,难道说,她拿到的,根本就是不是试卷?
陈飞突然想到一个格外严重的问题,他知道华夏的学校是有这么一个毛病,不知道外国是不是也有。
在华夏,试卷的最后一张都是白纸,就是用来包裹试卷的。
所以,有没有一种可能就是,这个女人直接随便抽了一张,恰好最外边的比较好拿,所以就拿了最外面一张?
因为陈飞稍微冷静下来想想,她确实没有可能骗自己,因为就算她给他的是假的,她自己把真的拿走,就他们组那一群的智商,敢问谁能把试卷做出来?
更何况这个地狱训练营的招数和套路,一向这么变态,肯定不会就出原来的内容。
如果不是这样,就还有另外一种可能,就是她拿真的试卷去跟其他营地的人做交易,这么想想也没有这个可能性,因为这种见不得光的事情,本来就是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她难道就不怕陈飞举报?
到时候随便让哪一组滚蛋,他们组不就能随便晋级了?
前思后想,陈飞在原地站着琢磨了半天,觉得估计她也被骗了,拿到一张裹卷纸的白纸。
当时天黑,他俩又都没看,所以才搞出来这么一庄事情。
陈飞的内心突然很忧伤,因为接下来,这个锅就得他背了。
如果现在去跟劳拉说,她偷出来的卷纸其实是假的,那他陈飞很可能会被当场手刃,从此还要背上一个背信弃义,过河拆桥的骂名。
陈飞叹了口气,心里仿佛再滴血,他暗自发誓,这次要是能活着回华夏的,一定好好买一本老黄历,天天待在身上。
每天没事儿了翻出来看看,出门前在算算凶吉。
随后,陈飞晃荡到训练营,愁眉苦脸的坐在桌子旁边,现在你让他怎么办呢?
难道让他再去偷一遍,这根本不可能,昨天劳拉就说过,机会只有一次,就算他开足了马力,能进得去,那也只能等明天晚上了。
明天晚上拿出来,做完天也就亮了,别人根本也不会有时间去背这个东西。
陈飞从地上捡起来那张千辛万苦搞来的白纸,深深的觉得,自己的死期就要到了。
这时候,就听那两个已经完全放弃,就准备跟着学霸混的小子在一遍聊天。